“没有。”乔大夫有些期待,“这就是重明脂的作用。”
“把药味化解了,确实也是有用的。”李显仰头就药全部喝掉,放下碗,“现在可以走了吧。”
乔大夫摇头,坐下来,“让我把把脉。”
李显笑了,“乔大夫,这就算是神药,也没有这么快见效呀。”
“拿来。”
李显很无奈,把手伸过去。
乔大夫给他把脉,如他所说,药效不会有这么快。
“怎么样?不可能我现在药到病除,能够长命百岁了吧。”李显笑着收回了手。
“你这身子还没有到绝境,可以好好养。”
李显摇头,“算了,顺其自然。”
“你还年轻。”
“英年早逝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我这一个。”
“……”乔大夫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把生死看的这么淡,“你不是在找她吗?难道,你就这么放弃了?”
原本脸色还很柔和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目光骤然变得阴沉,还藏着丝忧伤。
他起身,“我走了。”
乔大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李显走出他的院子,姜宛白的车正好停下。
四目相对,姜宛白微挑眉,“去喝一杯?”
“好啊。”
……
茶楼。
“这就是你说的喝一杯?”李显闻着这茶的清香,略有些无语。
他四处打量,倒是古色有香,很有韵味。
姜宛白泡着茶,“喝一壶也行。”
“还真是有趣。”李显坐下,“你是不是特意来找我的?”
“对啊。”姜宛白说:“我去会所找过你,你不在。所以,我就去乔大夫那里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乔大夫那里?”
“乔大夫刮去了重明脂,就是为了治你的病,有很大的可能你是去了他那里。”姜宛白倒好茶,端到他面前。
李显赞赏的点头,“有意思。”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嗅了一下,“好茶。”
“那是。”
“你找我有事?”李显喝了茶,歪坐着。
“一早,魏伶来找我了。”姜宛白给他续上,“问我要重明脂。”
李显并不意外,“她本来就需要那个东西,会来找你,意料之中的事。”
“她是个很重情的人。”
“嗯。”
“你呢?”姜宛白话锋一转,“你也有故事。”
李显端着茶杯停了下来,他看着她,脸色淡漠,“侯琰跟你说的?”
“他只知道一点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