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他们很像。
但,这都是表面的。
“他做事不择手段,知道他的人都说他狠。”侯琰说:“我跟他没有打过交道,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
“他这样的人,不缺故事。”
“以前听说过他也是个专情的人,有个姑娘一直喜欢他,在他落魄的时候也陪着他,在他立住脚的时候,那姑娘却悄然不见了。”
姜宛白拧紧了眉,“怎么会不见了?是被仇家给……”她不敢想,但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存在。
“不知道。现在还是个谜。”侯琰说:“这也是以前听到的,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
姜宛白心情突然就沉了。
“他的病,也是在那个女人不见后才有的。”侯琰说:“相思成疾。”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闷。
姜宛白从来不知道,对一个人思念过度,也会变成病。
“那个女人若是在,一定会来找他吧。”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找那个女人,只是都没有消息。”侯琰说:“不怕离开,就怕是不辞而别。”
没有打一声招呼的离开,让留在原地的人,不知道该恨还是该等。
那种感觉,大概就像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侯琰没有经历过,但是他能想象得出来。
姜宛白长长的叹了一声,“或许,她离开,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没有谁会舍得离开心爱的人。
“可这样的离开,只会将对方伤的更重。”
“大概,只是希望自己离开后,他对够忘记她,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侯琰并不赞同,“男人一旦深爱着女人,是不可能轻易就投入到下一段感情的。不管是爱还是恨,他们都会记着一辈子。若是恨,或许还能够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若是爱,他的世界只为她一人停留。”
姜宛白不语。
男人,真的能够这么长情吗?
……
李显说的没错,魏伶真的又来了。
她晕过去刚醒来,就开始让人找姜宛白的住址。
直接叫司机开车来了水云间。
姜宛白刚喝了药,兰姨就说有位魏小姐找。
她认识的人里,姓魏的,就那一个。
想到李显说的话,她让兰姨把人叫进来。
魏伶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比起昨天看起来,整个人要颓废很多。
魏伶走进来就看到姜宛白手上的药碗,很大一股中药味。
她拧起了眉头,倒也不意外。
只是昨天她的身手,让她一晚上都没有想通。
“魏小姐一大早来我家,有急事吧。”姜宛白吃了颗糖,让兰姨沏茶水。
魏伶站在她面前,倒也不客套,“是。把重明脂给我。”
“呵。我建议魏小姐去医院的脑神经科再看看。”姜宛白笑了笑,“我跟你,可没有什么交情。”
“那就再打一架。”魏伶凝眉,“重明脂,我必须要。”
“不好意思,重明脂现在是我的。”姜宛白靠着沙发,神情有些慵懒,“你到我家里来这般盛气凌人,没要将你撵出去,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魏伶也知道自己太过急切,可是她对这个女人也不了解,不知道她到底是吃哪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