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差?”白宇扬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没有人告诉他。
许晴天手上的活做完,收拾了东西,“她所经历的,不是你们能想象的。现在你知道那些过去,也无济于事。”
“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许晴天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就出去了。
白宇扬:“……”
……
侯琰一直守着姜宛白,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他心疼得不行。
何培接到许晴天的电话后,才去了病房。
“晴天已经跟我说了,我一会儿给她打一针。”何培去拿了药过来,抽到注射器里,走到床边,拍了拍姜宛白的手。
“你干什么?”侯琰怒道。
何培吓了一跳,很无辜的说:“我找血管啊。”
“你轻点!”侯琰眼里泛着寒光。
何培:“……”
他很轻了好吗?
在侯琰那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终于注射结束。
侯琰看到姜宛白手上的那个小血点,又气又恨又没法子。
只有把气撒到何培身上,“你到底会不会打针?她的手都出血了!还有,你用的注射器对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针眼?”
“……”何培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知道他是新来的教授,要不是许晴天招呼过了,他一定把他们轰出去。
这都是什么脾气,什么性子,什么态度?
何培清了清嗓,正要解释。
“怎么样了?”许晴天推开门进来,看到床上还没醒来的姜宛白,“好端端的,怎么又晕了?”
这种情况,好几年没有发生了。
距离上一次晕倒,也才没多久。
何培看到许晴天来了,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你来了就好,我已经给她打过针了,先出去了。”
“好,谢谢。”
“不用。”何培怨恨的看了眼侯琰,奈何人家根本不赏他个眼神。
最后,只能跺跺脚,走了。
许晴天去看了看姜宛白,很是心疼,“到底怎么回事?上次她是激动,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侯琰把电梯下坠的事跟她说了。
“呵,诺丁大学的电梯会下坠?”许晴天真是要气笑了,“诺丁大学的电梯,电灯,只要带电的东西,是从来没有坏过的。这是什么学校?一学校的学生全都是亿万以上有钱人家的孩子,是继承人,谁敢这么不小心?”
“随便哪人要是伤了一丁点,那些工作人员干一辈子,也赔不起!”许晴天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意外。”
侯琰一心挂在姜宛白身上,还没有去细想这件事。
她现在这么一说,似乎也没错。
“不是意外,那就是人为的。”侯琰又想到早上在姜宛白房间里看到的那盒蜈蚣和蜘蛛。
如此说来,背后搞小动作的人,是一套一套的。
许晴天都无语了,“你说这些人,一天是吃饱了撑的吗?”
侯琰起身,走到外面给岑湛打电话,“找到人没有?”
“正要发给你。还有一段视频,也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