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发誓,他真的不是为了偷窥而来的。
“别这么说,西弗勒斯,难道你不认为阿尔太惯着他们了?我们需要的是英雄,不是一个……”什么都要依赖别人的少爷。邓布利多说着,看向不远处正在热吻的阿尔,“你说他们会不会……”
“收起你脑子里龌龊的思想,邓布利多。”画像里的斯内普皱起了眉,“我想你开始怀念和我共处一个画像的时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向那个傻子提议将你的画像烧掉。”
“不不不,西弗勒斯,是我不对,千万不要烧掉我的榉木画框,那可是梅勒多年的珍藏呢。”邓布利多赶忙摆手认输,他强迫自己背对着画像,这样就不会生出偷看的心思,“倒是你,他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正主已经回来守护他的阿尔了,那么你呢,画像里的西弗勒斯,你怎么办呢?
“我想这并不需要你操心,邓布利多,”画像里的斯内普唇角讽刺的勾了起来,“我想那个傻子会很乐意知道一些在他不在的时候,某个为老不尊的老傻子是怎么向我套话的?为了得知那个傻子的过去?”
“哦不不不,我亲爱的西弗勒斯,你明白一个老人的好奇心的不是吗?”邓布利多赶忙说,“而且你并没有说不是吗,相反还从我这里知道了更多的东西。”
“你已经是死人了,邓布利多。”画像里的斯内普毫不留情的讥讽那个总是用“我是老人”做借口的老傻子,“至于你和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故事,我想那是你自己自愿拉着我说了一个晚上的,我想会有人在写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传记时来上一段关于白巫师和黑魔王的禁忌之恋?”
“不!西弗勒斯,不!”邓布利多从他的粉色沙发上弹了起来,他甚至乖乖的将羊绒地毯变回了原形,“我和盖勒特没有什么的,你不能这样说!”
“那你激动什么?”画像里的斯内普用看“第二个傻子”的眼光看着邓布利多,然后才将目光转向了画像外,“早餐的时间到了,阿尔,我想格兰芬多那三个小崽子已经在等你了。”
显然,他们已经因为邓布利多刚刚失态的大叫而结束了他们的热吻。同样,也发现了伟大的白巫师邓布利多的另一面——被画像里的斯内普吃的死死的?
这简直和现实里是完全反过来的。
阿尔强忍住笑和斯内普告别,然后离开了校长室。
虽然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阿尔听出了西弗勒斯的意思——他和邓布利多有事情要和西弗单独谈谈。
相信二对一的情况,他的西弗不会再轻易就把自己卖了吧?
而且,那是个已经被西弗勒斯调 教出来的画像邓布利多呢。
阿尔轻笑。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调 教。
只是一幅画像
如果说有一天什么可以让斯内普感到惊讶和不解的,恐怕就是面前这样的场景了。
阿尔已经离开了校长室,而他可以看出来的东西斯内普当然也看得出来,他不解的正是这一点,自己明明有告诉他的画像不要接近邓布利多,但是现在他们却站在一起做出了一副“我有事情要和你说的”样子。
什么时候他的画像和邓布利多的画像这么亲密了?
斯内普显然不知道画像里的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之前的关系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那个傻子,我想邓布利多还没有和你解释过关于魂器的事情,这件事最好由他来亲自和你说,希望你可以保持冷静。”画像里的斯内普睨了讨好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透露他和盖勒特那点子事的邓布利多一眼,径自坐回到了他的黑皮沙发上,拿起了被他扣在沙发扶手上的书,低头看了起来,摆明了一副“你们谈话我不打搅”的模样。
“魂器?”斯内普挑了挑眉,他想他的画像恐怕帮他在邓布利多那里套出了什么东西,并且使用了什么手段让邓布利多不得不将他的全部计划摊牌给自己。
“是的,魂器,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不敢再将画像里斯内普的羊绒地毯变形成粉色的沙发,他只好站在一旁,尽量让自己平视着斯内普,将他所知道的关于伏地魔的七个魂器的事情,当然,说是七个,是因为里面包含了哈利·波特。
这个消息对斯内普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他立刻知道了邓布利多的打算,为什么要将哈利培养的单纯而极富正义感,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进入格兰芬多,又为什么努力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挫折——是的,邓布利多想让哈利,那个斯内普一开始活下来的目的,为了魔法界的和平而慷慨赴死,就像他自己一样。
“阿不思·邓布利多!”斯内普几乎气坏了,如果邓布利多不是在他亲手加持了咒语无法毁灭的画像里,恐怕他会忍不住对着那个讨厌的一脸歉意的老头使用阿瓦达索命。
“冷静点,那个傻子,想想阿尔。”在邓布利多求助的目光下,正在看书的画像里的斯内普凉凉的提醒那个满脸杀气的斯内普,一句话就将他的火气消了下去。
是的,阿尔还在,他说他有一个聪明睿智的哈利爸爸,那么,哈利最后没有死,伏地魔却已经被毁灭,即是说,有一种方法可以让哈利活下去并同时杀死伏地魔?
“是的,西弗勒斯,所以我已经让哈利在早餐后就动身收集所有的魂器并寻找那个方法,而且,你知道的,在那之前我曾经带着哈利去一个洞穴里寻找伏地魔其中一个魂器,但遗憾的是,哈利告诉我它已经被掉包了,而他必须要去找到R。A。B是谁,然后从他手里得到真正的斯莱特林吊坠盒魂器并销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