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而简单的描述之后,德拉科将阿尔和斯科皮推出了书房。
站在走廊里,阿尔困惑的看着身边的斯科皮,后者正在翻看刚刚从书房里顺的《魔法纲要》。
“喂,斯科皮,如果真的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为什么会背叛呢?”
“因为朋友根本不把他当朋友。”
斯科皮头也不抬的敷衍他。
意料之外
阿尔原本以为斯内普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当彼得给他端来了晚饭的时候,他终于确信斯内普绝对不止是逃避OOXX了自己这件事那么简单了。
毕竟那个别扭的男人不像是不敢回来给自己一个解释的人。那么他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
而能拖住他的事情无非是两种,和哈利有关,或者,和伏地魔有关。
“……彼得·佩迪鲁则是一名食死徒,就是他透露了波特庄园的位置,背叛了他们的友谊。而且,他们都是阿尼玛格斯。”
阿尔忽然想起了教父向自己介绍掠夺者四人组时的话,难道斯内普的离开和彼得有关?
重新给自己受伤的部位上了一次药,阿尔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决定去试探一下彼得——就算不能得到斯内普的下落,至少也可以确定一下现在的年代。而且,那个彼得看自己的眼神并不像是一个食死徒应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一样。
就像当初西弗透过他看祖母的感觉。
……不是吧?!
阿尔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摇出了脑海。这一定是错觉,他安慰自己。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袍子——一件斯内普式样的黑色袍子,胸前和袖子上带着一排扣子的那种。
这可不是斯内普的袍子,而是阿尔在家里特意在霍格莫德的风雅牌巫师店里订做的——当然他没有傻到和测量他尺寸的女巫说,要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那样的袍子。
要知道除了自己的哈利爸爸、赫敏舅妈和德拉科教父外,从没有人愿意提起斯内普。而原因,阿尔现在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就像邓布利多最开始给他的解释那样,他们很难给斯内普平反——因为唯一可以作为证据的只有只言片语的记忆。
虽然订购了整整一箱这样的袍子,德拉科教父却很少让阿尔穿上它们,因为阿尔身上的气质并不适合黑色,相反,只有纯净的白才可以将阿尔阳光灿烂的笑容衬托的更加迷人。
“就这样让所有巫师以为你是一头愚蠢的自大的狮子,在他们疏忽大意的时候你就可以狠狠的咬他们一口,然后告诉他们,你其实是一条阴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
当然,这句话德拉科只在没人的时候和阿尔说过,大部分时间阿尔还是穿着金妮妈妈的爱心毛衣以及爱心袍子的——这是韦斯莱家的传统,母亲总是要亲手为孩子做点什么才算表达了她们的爱。
盯着明明会说话但是已经被斯内普调、教的不敢说话的穿衣镜,阿尔勾起了一个浅淡的笑容,这样可以更符合他穿上袍子后的气质。
很好,神秘和忧郁,完美!(请想象气质型忧郁美少年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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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此时正在斯内普熬制魔药专用的地窖里捣鼓那些已经装瓶的药剂。
伏地魔虽然吩咐他来帮助斯内普熬制魔药,但是他们都很清楚以彼得高等巫师考试全部只得了合格的水平是完全无法帮助魔药大师什么的,他存在在蜘蛛尾巷的目的只有一个——监视斯内普是否有和凤凰社的人来往,以及在伏地魔送来像极了阿尔(确切的说像极了波特家样貌)的男孩时偷偷在空气里撒上大量的迷情剂。
虽然这样也不可避免的导致他自己同样会受到迷情剂药效的影响,甚至有时候会看到幻觉(剂量过量的时候),但是可以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见到那个人的笑容,彼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在魔药大师的食物和水里下药的可行性实在太低。
当然,这不排除彼得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没有什么作为会得到的惩罚——一个伏地魔钦赐的钻心剜骨。为了不这样就死去,他自然会千方百计的达到主人的要求。
所以他才会主动请缨来“帮助”斯内普,当然这并不排除他还有一个自己的私心——每次都会在斯内普熬制好的成品治疗药剂中偷出一点来私藏。
是的,他很怕死,和许多巫师不一样,彼得深深地知道那种将死却无法死去的痛苦,因而使得他更加的惧怕死亡。甚至会为了活下去做出任何事情。
只是这样做彼得难免会感到心虚,所以当阿尔忽然出现叫他名字的时候,彼得差点没把手里的魔药扔出去。
“彼得,你在收拾药剂吗?”
“啊——我,是的,是的,我在收拾药剂,将他们分类打包好,然后在需要的时候送到主人那里。”手忙脚乱的将小玻璃瓶揣到兜里,彼得转过了身,完全一副做了坏人被抓包的样子,“那个,你——”
阿尔有些好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彼得,他那笨拙的掩饰根本无法瞒过阿尔,但是他也看清了,彼得只是从每一瓶装好的治疗药剂里倒出一点点放到他塞到了兜里的那个瓶子里,因为只是每个瓶子里都少一点点,所以很少在装瓶后检查的斯内普并没有察觉到彼得的动作。
也或许,斯内普并没有平日表现的那么厌恶彼得,对他这样无伤大雅的小动作置之不理。
“彼得,西弗总是这么晚回来吗?我是说,他总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阿尔靠在门扉上看着彼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你知道西弗去哪了吗?”
彼得在看到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