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卢修斯仍旧没有等到德拉科的答案,于是追来了他的寝室,他半靠在墙壁上眯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
德拉科穿着丝质的睡衣,浓密的睫毛微微翘着,双眼无神。
就像一个真人版的SD娃娃,精致而无神。
卢修斯特意咳嗽了两声,德拉科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想我懂了,因为在乎才害怕失去,才会隐瞒。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先告诉父亲。”
为什么不是自己?
原来他刚刚的失落是因为这个?
卢修斯低笑起来。
“我想这需要你自己去想,我的儿子。而且我有必要提醒你,阿尔随时有可能会回去,这里毕竟不是属于他的时空。”
如果你继续在这里别扭,恐怕你会后悔一生,我的儿子。
卢修斯上前走了两步,坐到了德拉科的身边。
“想明白了吗?”
德拉科摇摇头,似乎仍旧感到困惑。
为什么第一个被亲口告知真相的不是他呢?
“抱歉,父亲,我仍旧无法释怀。”
“你还真是——和我一样倔强啊,那么,作为父亲,就帮你一把好了。”
从被窝里掏出德拉科,丢进壁炉里,卢修斯抓了把飞路粉,喊道“霍格沃兹魔药办公室!”
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丝毫不带半点犹豫,显然卢修斯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西弗勒斯那边应该也准备好了吧?我的儿子就拜托你了,老朋友。(此时卢修斯并不知道西弗勒斯也在未来死亡名单中,他只以为自己会死)
于是,壁炉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被自家父亲暗算的铂金小龙一只!
真相,其实总是这么让人,难以接受。
头疼的青春期
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霍格沃兹里的积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按照费尔奇的话说,就是到了“春天”——看看他满处叫春的洛丽丝夫人就知道了。
而这个“春天”,现在也进驻了斯内普的私人卧室。
当他端着一份早餐从礼堂回到地窖的时候,斯内普简直受到了在霍格沃兹以来最多的一次注目礼——显然他们不相信居然有人可以劳动全校最可怕的教授来给他端早餐。
为此有不止一个学生因为交头接耳讨论斯内普究竟给谁端早餐而丢掉了他们学院的分数。(当然,斯莱特林的除外,但是他们的禁闭已经可以排到下学期了)
就这样,斯内普强忍着这种瞩目皱着眉将阿尔的早餐端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而这份早餐的所有人却仍旧连干净的衣裤都没换上,只顾着翻看自己之前丢过去的马尔福家的教育书籍——光看插画,内普就看到了一副详尽的女子身体构造图,想也知道那是卢修斯用来教育德拉科什么的。
“现在,放下你手上的书,我会给你充足的时间来研究它。”当然不会是在自己可以看见的地方。
重重的放下手里的餐盘,斯内普催促着阿尔换上他的缩小了的内衣——自己总不能让阿尔带着满身“那个”味道离开自己的卧室。
“可、可是,西弗勒斯,刚刚马尔福先生来说我不懂可以问德拉科——为什么我不能问你?”
仍旧没有从刚刚的震惊里回魂的阿尔,丝毫没有察觉到斯内普那几乎具现化的黑色怨气,不知死活的继续着某人早就不想再提的话题。
事实上,我们的阿尔至今也没明白“尿床”和青春期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很显然德拉科当初教导了阿尔那么多东西,却独独忽略了这一项。或许他以为哈利会教,而哈利显然以为德拉科已经教导过。)
“我认为你应该先吃饭。”
斯内普嘴角抽了抽,缓和了一下口气然后顺利的叉开了话题,将手里的餐盘推到了阿尔的面前。
这是一份非常丰盛的早餐:烤香肠、奶酪、烤面包还有一大片里脊和斯内普特地吩咐多比烤好的牛肉,甚至还有热牛奶。它们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阿尔吞了吞口水,终于理智的放下了手里的“教材”,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