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受到过如此待遇?在不太富裕的家中,我还算得上是个受尽宠爱的幺女,就算犯了什么错,父母都不舍得下狠手打我的。今天,这个只知道蛮干的导游,竟然这边无视我的疼痛与不适……除了身理上的不适,现下,我的心理也开始闷堵起来。
似乎这已经不再疼不疼的问题了,我已经感觉到一种屈辱,一种被藐视灵魂的屈辱。这是怎样一种情况?虽然他刚才进入我身体是我放的狠话,可最开始喃?他明明是无视我主观意愿的!他明明是强奸!
第七章
“亚……亚于?你……你怎么了……”终于,在我汹涌的眼泪下,尼玛停下了所有动作喘息着问。
他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嘀嗒在我身上,带有他身体余温的汗水在我身上滚动。从他呼吸起伏的频率,还有他汗水滴落的速度,让我感觉到他有些难受。特别是在我身体里的部分,丝毫没有变化的迹象,可见他尚未满足。
我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需要多么大的意志力,一时间,心里的委屈稍稍得到了缓解。感觉上就像是被小偷偷了钱包,抓到之后发现这个小偷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才不得已为之……貌似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不过总的来说,他在此刻停下来,让我心里好受了些。
“呜呜……”之前的我,因为疼痛和不适,已经完全无法忍耐得开始抽泣起来。现在听到他的询问,更是百般委屈涌上心头,越发哭得大声。好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若是想要博得他人同情,定是要在有观众的时候才流泪,方才事倍功半。
“亚于……别哭了。”可能是因为我突如其来得大哭,尼玛完全失去了“性致”,那个部分终于软了下去,慢慢退出了我的身体。待到他完全退出自己后,急忙扶我起身,开始笨拙的安慰起快要哭得打嗝的我。
任由他搂着我坐起身,用毛毯类的东西包裹住我得赤裸。从头到尾我都设法抑制自己的眼泪,可不知怎的,那咸水总是不受控制的从眼角窜出来,总无法止住。
“亚于……乖……不哭了好不好?”尼玛拥住我,一下下隔着毯子轻轻拍着我的背脊,低沉的声音传到我耳里,混合着暖暖的呼吸,顿时让人有种心安的感觉。这是否就叫给了巴掌再尚颗糖?我不知道,总之现在的我怨气慢慢淡下去了些。斜依在他怀中,我只有哀怨的在心底自我安慰:今天的种种,我都记下了,以后这小子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整死他!
“你……弄……得……我好痛……”气息渐稳之后,我哽咽着抱怨,可因为哭泣过后略显不足的底气让我此刻的抱怨貌似撒娇。当然,我也有点点儿害怕的,怕他若是听到我歇斯底里了就突然受到刺激再把我怎样。所以,我还是就这么装温柔得好,就当我这会儿为自己留青山好了,烧柴的事一时半会儿急不得。
“我帮你揉揉好不好?”尼玛说话的当儿,大手已经腾出了一只往我双腿间探来。如果我没理会错得话,他老大准备揉的是我刚“受创”的部位。
思及之前他即斩即奏的风格,我赶紧缩了缩身子,躲开他的大手嚷嚷道:“不!不要了!”幸好我低着头,不然岂不是又要被这个色导游给非礼去了?虽然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但如此这般堂堂正正得让他摸,我可没那种脸。
“怎么了?”那只非礼未遂的色手,现下转移到了我的下巴,轻柔又不失力道得抬起我的头,一双清亮的眼深深得望着我。若不是之前刚被他那个啥过,我绝对会以为,有着这么双眼睛的男人,是纯真且少不更事的。起码,我不曾从他的眼眸中瞧出半点虚伪浑浊。
“你……”我本来想说什么,注意力却又再度被他头顶的那双绒毛耳朵给吸引去了。不能怪我不专心,实在是作为“兽耳控”的人来说,亲眼见到这么一副貌似货真价实的兽耳在眼前晃动,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
“亚于……你……你在看什么?”尼玛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音量提高了不少,而且还带着莫名得颤抖。而那双让我虎视眈眈的兽耳,在此刻又再度极具诱惑性得晃了晃。虽然它的这次晃动,就跟小动物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时一样,只是小弧度的微微动了动。但,仅仅是这样,也足够把我电到了!
“这个……”我伸出一双手,探向他头顶,满意得握住了那双有点像豹子耳朵的兽耳。捏了捏,手感不错,“它们是真的吗?太漂亮了……”感觉到那双耳朵在我手中又有了点点轻微得晃动,我又稍稍收紧了十指。从它传达到我掌心的温热,痒痒得婆娑着我,太可爱了!
“你……喜欢么?”他的声音轻得近乎未闻,幸亏我们距离这么近,而我的耳朵又很好,所以还是听了个明白。
“恩!好喜欢!如果……”如果长到我头上那该多漂亮啊……可惜尼玛突如其来得拥抱打断了我尚未说出的话。
他状乎激动得搂紧了我,大声嚷嚷着:“亚于!我会好好学习怎样当一个王妃的!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喜欢!亚于,我爱你!”王妃?辜负我?他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点都听不懂?神仙啊!难道你们真的已经抛弃我了么?不然为何要让我面对这个天兵样的男人咧?我可不可以请求时光倒流,然后换个导游啊!
第八章
好半晌,他终于停止了激动情绪,给了我一个发问的机会:“那个……尼玛……”在脑子里整理着词汇,思索着应该怎样问才比较稳当,比较不容易让他老大再次激动。别怪我唧唧歪歪,实在是导游同志太过天兵了,我害怕又说了什么让他误会的话来,又受痛一次。
“亚于,我叫蒜泥,不叫尼玛。”他小声的打断我得话,瞬间让我的脑子有点发懵。他竟然不是我那个藏族导游尼玛,而是什么蒜泥?神仙!莫非我现在还在做梦?
“你说你叫蒜泥?”我努力眨巴着眼睛,想要看清这是不是一个梦。可身下传来的阵阵隐痛,让我完全没了自欺欺人的借口。如果是梦,怎么可能会痛,怎么可能痛成这样了还醒不过来。
“狻猊,是这两个字……”他握着我的手,在他那紧实得胸口上一笔一划得写着。古铜色的皮肤,上面有一些或深或浅的疤痕印。手指轻触,弹性绝佳,终于明白为何有人会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了,平添了不少性感度。吸吸口水,努力压抑住鼻血喷涌得冲动……好吧!我承认我是色女,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凭借我超强的感应力,狻猊那两个字我还是大概理解了。貌似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很凶猛野兽?又不是野人,为什么要用野兽的名字?搞不懂。
“亚于不喜欢么?”狻猊头上原本竖立的一双兽耳,此刻瞬间以无骨之势耷拉了下来,显得分外可怜。我的疑问还来不及问出口,便被他再度萌到。神仙!真是太可爱了!这个男人本是与这两个字全然不相符的,偏偏长了双兽耳,那形象便不一样了,生生与可爱搭上了边。
“没……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睁眼说瞎话的原因是,看着一个可爱的帅哥受委屈,心地善良的我于心不忍。再加上这个帅哥还长了副我爱到极致的兽耳,当真是爱入骨髓,心尖儿都软给他了。
“亚于……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话题转换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