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煦收起后帕,认真点头,“没错,就是你。”
甚至还有点隐隐的幸灾乐祸。
乔岄气的,立马对着云雾中还没隐去的七长老的背影,叫嚣了起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等着,等五师兄飞升第一剑,唔……”
“小师妹,没有你这么谋害亲师兄的。”流煦捂着乔岄的嘴,咬着牙道。
还好七长老已经走远了。
流煦赶紧拉着乔岄,“走走走,陪我去看伤。”
再在这待下去,他狗命不保。
飞剑上,乔岄左右张望,“这不是去丹峰的路。”
“谁说要去丹峰了?”
流煦愤恨的嘀嘀咕咕道:“坑人的丹峰,光出诊费都是二十个灵石。哪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分明就是抢钱的土匪窝。”
“有个不要灵石的地方,我带你去。”
流煦轻车熟路。
*
两人摸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山峰,流煦拉着乔岄就闯进了峰上唯一的小院。
小院寂静,门窗紧闭。
周围连鸟叫声都很少,看着好似无人居住。
却见流煦上前,毫无顾忌的疯狂拍门。
哐哐哐!
“老四,开门。”
里面寂静无声,无人回应。
“是不是出去了?”乔岄问。
流煦信誓旦旦:“不会的,他肯定在。”
哐哐哐!
还是没有人回应。
流煦袖子一卷,一边拍门,一边喊道:“老四你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啊。”
那动静,大有门不开他就不停止的架势。
乔岄:“……”
乔岄默默的离流煦远了一点,她怕万一里面真有人,出来看到以为他们是一伙的,连她一起打。
又敲了好一会儿,乔岄都怀疑流煦是不是生癔症了的时候。
里面的人,终于忍受不了了。
“别敲了!”
清弱的声音中,带着点咬牙切齿。
门开了一道缝,一只白的不健康的手从里面伸出来,顺着缝隙把流煦拉了进去。
“老四,轻点轻点……”
流煦叫嚷着,青肿的脸都被门缝挤变形了,才终于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