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以上的这番话,村长显然加重了些语气,聪明的余恺很快就听了出来。
但他没有作声,他知道此刻聪明举止应该是保持沉默。
&ldo;而且从那个&lso;乞丐老妇&rso;诘问你的话来推断,这个人我推测应该是从那些来村子的陌生人当的一个或是几个。&rdo;
村长迟疑了一下,接着补充道。
这时,余恺认同地点了点头,道:
&ldo;恩,我也认为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来村子的那些陌生人当中的某一个人。我个人现在认为那人很可能是那个林秋祥或他的助手小金。&rdo;
说到这里,余恺不由得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昨晚挨的那一掌的地方此时还有点隐隐作痛。他心里恨恨地想道,如果让自己查出来是谁打了自己这一掌,到时候迟早也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ldo;恩,不过也不能排除那对年轻的夫妇。至于那个老人嘛‐‐&rdo;
村长一边拿着那支土烟枪往搁起的鞋底帮上磕着烟灰,一边心有所思地缓缓说道。
余恺此时还想着为昨晚上的那一掌以后该怎么报仇的事,对于村长的话未加理会。
&ldo;这几天,我想你的行动应该小心些,既然他们没有找到所想要的东西,我想他们或许还会再来找你麻烦的。&rdo;
&ldo;对,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真不知道那是样什么鬼东西。&rdo;
余恺回过神来,一脸懊恼地说道。
村长没有作声,他若有所思地透过他面前那层淡淡的烟雾凝视着余恺。
窗外,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淡淡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庭院。
&ldo;你不知道那是样什么东西吗?&rdo;村长有点怀疑地问道。
余恺摇了摇头,冲着村长苦笑了一下,道:
&ldo;如果我知道就好了,或许挨的那一掌也就不那么冤枉了。可是说真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所寻的那样东西是什么?而且那样东西和这&lso;死亡墓&rso;到底有什么关系呢?&rdo;
余恺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暗想,就算那样东西就是指那位道长所赠的宝袋,至少此时我也不能告诉他啊!人心叵测,谁又能知道谁在想什么呢?瞧村长此时的样子,他也不并见得就那么相信我,所以我也有没有什么必要相信于他!
&ldo;那样东西和&lso;死亡墓&rso;有什么关系这我也不知道,但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是,有人拥有那样东西来这里,而其他人想要拿到那样东西所以也来这里。不过有和没有那样东西,他们最终的目的都是冲&lso;死亡墓&rso;来的,这点是无法否认的。&rdo;
村长总结道。
&ldo;那么村长依你之见这&lso;死亡墓&rso;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你在这村子里住了一辈子,有没有听上辈子的老人提到过这&lso;死亡墓&rso;除了,和冬至之夜死一个十八周岁以下的男孩有关外的其他的什么传言吗?&rdo;
&ldo;呵呵,那&lso;死亡墓&rso;除了和冬至之夜死一个十八周岁以下的男孩有关外的其他传言我没有听说过,不过,年青人有句俗话想来你应该不会没有听到过吧?&rdo;
&ldo;什么俗话?&rdo;余恺焦急地问道。
&ldo;&lso;鸟为食亡,人为财死&rso;啊!哈哈……&rdo;
村长笑道。
&ldo;呵呵,村长你的意思是,那&lso;死亡墓&rso;里或许藏着有不为人知的宝贝?&rdo;
村长没有回答余恺的问话,他抬起头朝空中吐了口烟圈,不置可否。
&ldo;啊呀对了,我顾着追问那个&lso;乞丐老妇&rso;那样东西是什么,竟然忘记问昨晚上她是怎么样逃脱那黑雾突围的。奇怪,她昨晚上到底施的是什么妖术呢?竟然能在空中重放山娃子的爹死前的行踪。&rdo;
余恺满腹疑惑地顾自道。
&ldo;那是种失传了很久的一种歪门邪道的小妖术。小时候我听老人们讲过这种妖术。那妖术就是拿取死人的毛发,然后把它带到那人临死前的地方燃成灰烬,然后用瓷碗倒扣在地上,接着施法人把自己的鲜血滴在那只瓷碗的底座上,然后暗念咒语作法,这样空中就会映显那人去世前的12个时辰内的一切行踪。&rdo;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的老婆子进得屋来,听了余恺和村长的谈话然后插嘴解释道。
&ldo;咦,大妈你知道这法子啊!要是这法子能推广,那倒是蛮好的。如果公安局的人能知道这种法术,那么没有一件案子是侦破不了的了。&rdo;
余恺听了村长老婆子的解释,忽觉得妖术也有其一定的利用价值。
&ldo;呵呵,小伙子,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遵循着它自身的平衡规律。你要知道凡事都有得必有失,得失之间只是刹那间的转换而已。在你自以为得到的同时,其实也就是你失去的同时。很多时候,人心所看到的往往只是你自己所中意的那一面而已。自认为的得,也就是无意中的失啊!&rdo;
&ldo;大妈,这话‐‐&rdo;
余恺有点听不明白村长老婆子的这段话。
&ldo;你大妈想说的意思是,任何事物都有着其因果相报的规律。
如果那人不是恶死的话,那么死了以后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去寻找他的死因了。但如果要找其死因,那么那人必不是普通的自然死亡,而是带有一定的冤死或是其他的什么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