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架、就是打架。
不是打别人,就是打别人。
逄虎和高泽倒也三天两头进来。
不是来保南浅的就是来接南浅的,几乎没有因为他们自已的原因进来过。
要是真想找深浅俱乐部的毛病,确实还得费点劲。
“可是,不管怎么说深浅俱乐部在京市的名声就是响啊。”
“只要提起深浅俱乐部,都知道是地下组织。”
有人开始反驳道。
“你说的没错。”
“提起深浅俱乐部,我对它的印象也是这样。”
“但是换句话说,自从深浅俱乐部成立到现在,是不是治安事件少了不少。”
“因为它容纳了不少以前治安事件的主角们。”
“这些人都因为一个他们既打不过、又收拾不了的女人聚集在了一起。”
“他们能做的只有听话。”
“你们现在转头看看外面排排坐的这些人吧,以前那个不是京市各个局子里的常客。”
“你们想过会有今天这个场景吗?”
“一人一把椅子,坐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不打架、不骂人、不找茬,就为了等那个在房车上的女人睡醒。”
“有生之年看到这个景象,你们烧高香吧!”
于维安说完后,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院子里的人,从身上的纹身和疤痕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凶狠。
但是坐在小椅子上,一个比一个安静和老实,生怕说话声音大了,吵醒了房车里的真祖宗。
“老于,你是真能给南浅洗白。”
等房间里只剩了于维安和他的副手时,他的副手笑着摇了摇头。
“你看看,咱们官方的人,得敢做敢当。”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