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香因为面无表情,美丽打了折扣;自己过去又与泉樱为敌,自也不会去欣赏她的
美色,因此始终是把风华当作心中的绝色美女形象。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对泉樱没有丝毫恶感,对著这么一个曲意温柔的美人,受到
吸引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回想起那日在京都,她泪眼纵横,拿著风华刀指向自己;
还有在大蛇嘴里,她奋勇撑住大蛇的嘴巴,任著被蛇牙贯穿的肩头血流不止,把自己
送出去时候的样子,那种绝美中带著英武之气的艳丽,光只是想起来,就觉得心中一
片火热。
彷彿受到某种力量的驱使,兰斯洛看著泉樱的睡脸,嘴角那抹安详的笑意,头越
放越低,嗅著泉樱身上散发的香气,两瓣欠缺血色却柔软的嘴唇,似乎散发著奇异的
诱惑力……
当兰斯洛觉醒过来,自己已经悄悄地吻上了泉樱的嘴唇,感觉很舒服、很香,像
是棉花一样的柔软,虽然吻得不深,却是非常醉人的一吻。不过,当他察觉到自己的
行为,则是马上停住动作,想退到旁边,却也在这时候,他发现泉樱已经醒了过来,
一双妙目煞是有趣地看著他。
“你……你醒啦?”对照泉樱的平静,兰斯洛分外觉得窘迫,道:“看什么?有
什么好看的?醒了也不出声,想吓死人啊。”
“你动作那么大,又那么粗鲁,本来睡著的,也一下子就被你弄醒啰,看你那么
专心,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然这么说,但泉樱笑吟吟的表情却看不出半丝窘迫。应该要感到羞赧的一方,
却完全形若无事,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偷香成功的男人,这点更让兰斯洛觉得奇怪。
“你、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怎么都直接叫你呀我的,我只是看在你现下受
伤的份上,才不和你计较,不然……”
“如果夫君喜欢听,贱妾也可以这样叫你一辈子啊。”
若有所指的话语,尽管说得谦卑,却流露著一种更胜于以往的智慧,让兰斯洛为
之语塞,只觉得自己正在这场男女角力中节节败退。
“真是奇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贱妾愿闻其详,请夫君明示。”
“上次在京都,我想碰你一下,你就哭得要死要活,连刀子都用了出来,说什么
如果我不爱你,就别要你。”重提当日旧事,兰斯洛刻意让自己看起来表情狰狞,笑
道:“怎么?一到这里,观念就变得开放啦?吻你吻醒了,还偷偷装睡不说,这样子
的话,我等会儿要上你也可以啰?”
“不,那个想法……并没有改变啊。”
轻轻地笑了笑,病榻上的泉樱,样子看来虽是柔弱,却似乎正掌握著一切,就这
么看著兰斯洛,直过了好半晌,才笑著说了一句话。
“现在夫君你的心里……不爱我吗?”
※※※
“西王母族的那些家伙实在太可恶了,这样子对付我哥哥,不是故意要我们好看
吗?我们也要还以颜色才行,喂,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身体仍是酸软无力,妮儿对著同伴大声叱喝,稍稍发泄不满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