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熟睡的状态被惊醒,曹寿一见到眼前的陆游,立刻吓得手忙脚乱,大呼大
叫,把石崇的打算整个都喊了出来。
“这样的皇帝,能够传国到这里,也真是奇事……”
根本就不屑对这样的废人动手,陆游道:“还有什么高手埋伏,一次全都叫了出
来吧,看看你的同路人有没有能力保住你一条残命。”
“陆老儿,你是在吃饭还是在点菜?什么东西都叫来一起上,你一个人顶得住
吗?”
同样是冷笑的声音,自天上传来,天草四郎出现在上空,俯视着下头的众人,身
上散发的斗气,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意图。
“陆老儿,挑战书你已经收到了,既然你有胆子来,那就把新仇旧恨算一算帐
吧!”
※※※
在陆游说完那一番话后,全场已经陷入一片恐慌当中,大批观礼民众急忙想要逃
离此地,但皇城却非是香格里拉的演艺馆,有多处出口可选择,唯一能离开的地方,
就是南边的三道朱门。
把守门口的兵丁,曾经得到当典礼开始后封锁出口的命令,但是逃难人潮如排山
倒海而来,声势惊人,任门口士兵怎样持刀威吓,也难以遏阻下来,加上把守的士兵
本身也有逃意,就见大批人潮你推我挤,相互践踏,南方出口处乱成一团,未及逃生,
就已经造成大量死伤。
“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当你想要尽可能救一些人,但是因为你救
人的动作,人们未受其惠,就已先受其害,这样来看,救人到底该是不该?人到底该
不该救了?”
自嘲似地说着,陆游将目光从南方移回眼前,打量着数月不见的友人。
与上趟北门天关之战相比,天草四郎的气势更形衰弱。尽管他整顿出了起码的仪
容,但是连续多日酗酒放醉的痕迹,却是难以遮掩,更重要的是,虽能感受到他誓言
一战的决心,但是这股斗志却不能与实力组合,形成压迫感。
天草四郎是一名与自己同级数的对手,但自己从他身上感到威胁,却没有强大压
迫感,这代表他有斗志没胜算,如此一战,有什么意义?
相反地,令自己为之颤栗的压迫感,却来自场内的其余所在。那股至强至烈的霸
气,即使没有显现,仍是让自己抚剑的手掌紧握。
“我的朋友,在一切开始之前,我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