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不见得能连续两次,如果要获胜,你们就用力去祈祷吧……”
昆仑山上不住出现巨大的裂缝,大小山石轮滚而下,树木倒拔,可以说是成了灾
难的中心,但重伤的他,却安然稳坐其上,不受影响,就连奔流过来的岩浆,都被他
以内力隔绝得老远。
“老师的武功真是强悍,虽然有伤在身,仍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让人非常佩服
啊……”
“虽然有著这样的力量,但却仍然免不了受伤落败的耻辱。是你我对事物的看法
截然不同,还是你有意来奉承于我?”
“即使是相爱的恋人,也会有意见分歧的时候,更何况只是老师和学生了。这种
程度的看法相异,我觉得很正常,莫非老师你只想要一个奉承你的狗吗?”
针锋相对的话语,听不出有多少的友好气氛,更让人错疑这对师徒是不是立刻就
要拔刀相向了。不过,在他们而言,这只不过是无数言语对撞中的一次小序曲而已。
当日,在石崇的引荐下,魔化重生的花天邪,拜在多尔衮门下。多尔衮因为孤身
不便,需要人手办事,也就不计较地收下此人为第二弟子。
以多尔衮的个性,他根本不在意这个弟子是忠是奸,品行如何,将来会否反噬师
父,只要在目前自己需要人手办事的这段期间里,这个人足堪使用便够,剩下的全都
不需要多想。
不过,如果花天邪摆出谦卑的姿态,对多尔衮唯唯诺诺,尽力讨好,那肯定会被
这个狂人一脚踹到天边去,不用几次就了了帐。
花天邪的狂傲与凶狠,就本质上而言,反而与多尔衮的想法相近。在这狂人眼中,
花天邪虽然是众多“看不顺眼的小辈”之一,但最起码,他确实有资质有能力,有被
琢磨的价值,这样子就已经够了。
彼此都对于对方的心态一清二楚,他们两人也就持续以这样的形式,维持著世俗
看来不伦不类的师徒关系。
眼下,多尔衮重伤,花天邪也仍未从被源五郎重创的伤势中康复过来,虽然说魔
化体质在痊愈肉体外伤上助益良多,可是被源五郎剑气所破坏的气脉,要平复下来却
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因此,目前两人等若都失去了作战能力。
“以老师的意见,我们应该前往京都吗?”
纵然身上有伤,但在第一现场坐观两虎相斗,在关键时刻,或许就能收到渔翁之
利的奇效,不管从哪一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非常诱人的提案。
“逐二兔者,不得一兔。”
多尔衮道:“要坐收渔利,先决条件是有能够稳坐于旁,不被洞悉的实力,你认
为我们现在如何?”
与战斗、练武时的疯狂模样不同,在考虑事态发展的非战时期,多尔衮赫然也能
冷静地思量,不是狂呼大叫地就冲上阵去。
“唔,如果织田香与八歧大蛇合一,有了天心意识的大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