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惜枝当真有别的盘算,那么。。。。。。
她就该扭转一直以来的认知,重新审视顾惜枝,重新考量他们沈家一案了!
“白芨,帮我把这封信回过去,要快!”
白芨一看沈嘉岁急切的模样,哪里还敢耽搁,将信揣进怀里,步履匆匆出去了。
沈嘉岁往椅子上一坐,思绪转了又转,忽然冷冷扬了扬嘴角。
陆云铮啊陆云铮,指不定——你就是条愚蠢又罪有应得的可怜虫呢!
这时候,沈嘉岁又联想到了陆云铮背后的襄王,继而想到了——江浔。
这一刻,心头所有戾气陡然一滞,渐渐就消散了。
他——现下在做什么呢?
前世的一切,该是要寻个恰当的时机告诉他了,想来以他的本事,定能瞧出更多的蛛丝马迹来。
沈嘉岁这般想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上一次,他还摸过这里来着。。。。。。
“。。。。。。。”
沈嘉岁倏忽红了脸,赶紧站起身来,结果一抬头,就瞧见珩弟站在房门口,一脸“惊悚”地看着她。
沈嘉珩:!?
我姐刚才。。。。。。是在娇羞吗?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阳伯到底还是开了口,央江浔一起吃顿年夜饭。
江浔欣然应允。
每年的除夕,他本就一直留在安阳伯府。
老师虽不曾成家,但有舟至兄他们一大家子陪着,且他平日里住在蔺府的时候够多了。
除夕这一日,既是用了江浔的身子,即便不吃年夜饭,无论如何也是要留在伯府过的。
夜幕降临,爆竹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