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就四岁了。”
小敏现在上托儿所,越来越大方了。
以前刚来的时候,都害怕和陌生人说话。
骆炎晖没有说话,只是叹气,然后手摸着她的头发。
“杨伯华和乔春芳还不是没有结婚。”
“是没结婚,不过两人……”骆炎晖没有说完,但丁年马上懂了,“不会吧?”
她已经提醒过乔春芳,“杨伯华是那种不负责人吗?”
“看着不像,杨伯华挺上心的,说毕业就结婚。”
丁年很像吐槽,看了看骆炎晖的神情,“你是不是羡慕了?”
这话明显有些警告的意味。
骆炎晖另外一只手枕在脑后,“男人都……想……”
最后一个字是凑近她耳边说的,声音格外沙哑。
这是丁年不熟悉的,她马上从他身边爬起来,“想都别想,你想的话赶紧回你家那边去。”
骆炎晖看她紧绷的脸,闷声笑了起来,然后又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放心,我不会乱来,就是说说。”
“说个屁,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单纯少年,你可不能让我滤镜毁灭了。”
她靠近点他都要害羞,都会脸红的那种,哪里是现在躺在沙发说荤话的成年男人。
他们过了年就二十二了,可不就是身心健全的成年人。
骆炎晖嘴角抽抽,抿了抿嘴,“你不会让我一直做单纯少年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幽怨呢?
还有一点委屈。
丁年轻轻拍了拍他,想到后世的一句话,“你没听过一句话,男人致死是少年。”
这话成功把骆炎晖逗笑了,“哪里得来的歪理,咱们毕业就结婚吧。”
丁年还想奋斗一下事业呢,毕业才二十二岁,结婚好像是有点早。
但对上他那么幽怨的眼神,那拒绝的话,好像说不出口。
想想前世自己孤苦无依,没有知心人,没有家人在身边,没有孩子。
一颗心永远都是漂浮着的,漂泊的那些日子就没有过过一天踏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