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人觉得自己也很无辜。
忽然他想了想,“那天我还碰到了人,看到我塞进他们家的,我想想碰到了谁?”
这边在想,那边有围观的人过来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年代看到警察同志,还是有些虚的。
任妈妈刚准备解释,那个街道的人就一把抓住那人。
“唉,那天我来送信,是不是你看到我把信塞进他们家的,我还跟你说了几句,让你无比告诉他们,你没有和他们说吗?”
原来这人正是任书兰的大伯娘。
大伯娘此刻脸色一变,直接往后退。
“你说什么,我那天看到你来送信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连忙摆手。
这个时候警察同志也发现了异样,上前。
“这位女同志,现在他说你看到了他送信,你却说没有,你们两人的话有矛盾,你仔细想想,真的没有看到?”
然后又转头看向街道的人,“还有别人看到吗?”
那人摇了摇头,“没有了,就算她,还认识她,他们说亲戚,我不会认错的。”
大伯娘脸色都白了,“你别乱说,我就算来看热闹的,怎么还拉上我了,我还要回去做饭。”说着就想要走。
丁年上前,“等等。”
任书兰也上前,她刚刚被丁年那样一说,就心思百转起来。
开始知道通知书上丢失了,但一直找不到方向,因为也怀疑不到谁身上。
现在有了方向,她当然不会放过。
任书兰本就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子。
“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大伯娘看丁年一个外人拦住她,直接跑怒斥。
任书兰在旁边说到。
“大伯娘,你怎么忽然脸色都变了,是不是做什么亏心的事?”
这个时候,她也没有了一直一来那种温温吞吞的形象,十分犀利的问到。
这让大伯娘更家的慌,“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怕不是怀疑我拿了你的通知书?我说你自己没有考上就没有考上,怎么到处找麻烦,我不和你一个孩子说话,我要回去给你大伯做饭。”
“这位女同志,你等一下,刚刚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
警察同志也把她给叫住了。
经常一系列的盘问,依旧咬定没有拿通知书。
没有什么证据,这个时候也暂时这样,要继续调查。
任妈妈知道大伯一家现在十分可疑。
就和大伯娘吵了起来,“你家女儿去哪里了,是不是拿了书兰的通知书跑了?”
现在也不怕什么得罪亲戚,女儿的事情才是大事情。
“你血口喷人,自己没有考上,到处诬赖别人,要不要脸?”
“我女儿明明考上的,通知书都送来了,邮局那边可以作证,街道也可以作证,现在只有你见过街道的人送通知书来,还说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