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够笑,为什么要去选择哭呢?
不过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也不评判什么。
只是现在十七岁的年纪,花样年华,坐在一个少年的自行车后座,吹着冬天的清冷的晚风。
有一种大胆冲动的荡漾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来。
她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一只手伸开去感受风的温度。
但是她手刚伸出去就被人抓回来,“抓好,等下摔倒了,我不负责。”
又扣在了他的腰上。
丁年有些呆滞,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别样的情绪。
青春年少青涩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她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后座。
他把车子骑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像是周围的农村。
现在渝城才开始建设,周围大部分都是农村,所以这里离古镇那边也没多远。
丁年觉得好像是在向秉坤村子附近。
“这里是哪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吗,太偏僻了吧?”黑漆漆的,虽然不恐怖,但没有灯光,走路都不好走。
“随便走走就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是这里,这里比较空旷,坐会儿吧,这里有一个池塘,可以钓鱼?”
“你喜欢钓鱼?”
“没有钓过,以后可以试试。”
丁年以为男人都喜欢钓鱼,特别是中年男人,后世很多同事都有这个爱好,其实很多女人是不理解的。
“那你爸爸喜欢钓鱼吗?”
“好像是比较喜欢,你爸爸也喜欢钓鱼?”
“我爸爸喜欢摸鱼,我们村有池塘,每年都会起鱼,他一般会参加,我们哪里男孩子都喜欢往池塘跑。”
“丁年,你考什么大学?”
“渝城大学。”
“好。”
他顺势坐了下来,丁年坐在他旁边,是个大石头。
丁年,“这里和我们村子有点像,很安静,偶尔能听到狗叫,我都想家了,我家还有好多兄弟姐妹。”
“你们关系很好?”
“嗯,还不错,你呢,有堂哥堂弟这些吗?”
“没有,我爸爸独生子,就阿昭一个弟弟。”
“骆炎晖,你的学习能跟上吗?我都怀疑你能不能考上大学?”丁年确实不知道他这半年来学习成绩到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