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爆炸中心的高约爵士正在苦苦承受着一**的火lang洗礼,拼命催发斗气以抵抗汹涌魔法火焰的灼烧。不到四秒的时间内,先后四波火lang反复冲刷着高约爵士,几乎将他所有的斗气都消耗殆尽。
当最后一波火lang终于滚过,高约爵士忍住被烈火灼伤的剧痛,挣扎着站了起来。刚一抬头,就看到李察正大步从树林中奔出,而在他手中,又一颗火球已凝聚成形!而此时,李察和高约爵士已不到二十米!
“该死的疯子!!我诅咒你!”高约爵士惊得几乎头发都竖了起来,他已经无暇去思考林子里究竟有多少个魔法师,但是在战场上,还是第一次遇到施法职业直接向他冲过来,还带着一个杀伤性魔法!
李察伸手一推,那枚火球已迎面飞来,避无可避。高约爵士大吼一声,身上竟然再次迸发出斗气的光芒,双手巨剑高高挥起,闪电落下,一剑劈中火球。
魔法火球轰然炸开,剧烈的冲击力把高约爵士抛飞出来,盔甲上的斗气光芒徒劳地闪烁了几下,就彻底熄灭。用武器直接攻击火球术只能减低一点伤害,除非有附魔效果或者斗气可以消弱和抵消魔力。战职要抵御火lang冲击的话,还是要靠盔甲和盾牌。
高约爵士重重摔在地上,头盔都从盔甲上脱落,落出一张被烧得红红黑黑的脸。原本茂盛的胡子和头发,都已在高温下化成了灰。
高约爵士尽管武力高强,却也经不起李察五个满威力火球的连续轰击。他现在还能活着,即是斗气高强,也是盔甲品质卓越的结果。而跟随爵士出来的十几个战士却没有这种本事,被李察几颗火球犁过之后,现在都已变成了焦尸。
高约爵士又挣扎着挺立起来,只有左眼能够张开,右眼中则是在不断地流着血水。他如受伤的狮子,尽管站都有些站不稳,却用独眼死死盯着李察,狞笑着说:“异位面的杂碎,不要得意,你很快就会死的!”
李察抬手当空一划,冷冷地说:“那也是在你之后!”
高约还想说什么,水花的窈窕身影已自林间闪现。她无声疾行,上身俯低几乎和地面呈45度角,如一道白色幽灵闪电,瞬息间已自高约身后掠过!擦身而过的瞬间,长刀‘永眠指引者’在水花手中一闪而逝!
而高约的头颅则忽然间高高飞起,远远拉出一道带血的抛物线。
他的身体依然屹立,直到颈间喷出热血,还迟迟不愿倒下。
一刀斩过,水花也一个踉跄,刚刚那如彗星般璀璨的惊艳一击消耗掉了她过半力量。就在她稍稍松了口气时,忽然听到李察的大吼:“快躲!”
多年生死边缘的经历让她不假思索地鱼跃而出,再几个翻滚,顷刻间已闪到一株大树后。而两根短矛呼啸而来,扑扑扎在她刚刚站过的地面上。
“还有敌人!杀光他们!”李察大声吼着,不退反进,大步向树林中不断涌出的战士迎了上去,而行进间他已开始颂念咒语,在和流砂擦身而过时,李察右手向前一指,极为强烈的魔法波动过后,四头凶暴野猪出现在林间,向着高约爵士的士兵猛冲过去!
这四头上百公斤的魔法生物狂野地奔腾起来气势惊人,长长的獠牙和肩背的锋利骨刺都是致命武器,比岩石还要坚固的蹄子踏在大地上,发出轰隆的闷雷声。
即使高约爵士还在都要认真对待这四头凶暴野猪,那些五六级的战士则连一对一都很困难。而当他们和凶暴野猪们冲撞在一起时,忽然发现这些魔法生物比预想中还要难以对付。所有的凶暴野猪身上都闪耀着淡淡的神力光芒,被加持了祝福术的凶暴野猪们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
流砂默不作声,挥手间就已为所有的凶暴野猪加持了祝福。从始至终,她就没有念颂过咒语,似乎所有的神术都可以默发,而且法力也似永不见底。
而李察看见四头凶暴野猪一举冲乱了敌人的阵线,终于松了口气,眼前立时一黑,差点栽倒。这时一个温暖、柔软而又有力的身体顶住了他,随即一缕冰凉的神力灌入李察体内,于是他行将耗竭的魔力顿时以数倍的速度开始恢复。
三级神术‘活力’,来得非常及时。
ps:2月最后一天了,胜利在握。
章三 意外 下
原本援护着流砂的四名步战骑士已散向两翼,迎战摆脱了凶暴野猪的敌人。现在李察身后,扶着他的就只是流砂。
李察还来不及说声谢谢,对面三名战士就向着他们冲了过来!或许是发现李察和流砂都是法职者,而其余步战骑士暂时都被缠住,这三名战士竟笔直地全速冲来。而此时步战骑士们一时摆脱不掉数倍于己的敌人,转眼间就有更多的战士越过他们,扑向李察。
李察稍稍聚了一下魔力,立刻放弃,残余的魔力已经连一个火球术都发不出来。而战士们已逼近到冲锋的距离,甚至可以看到他们瞳孔中翻滚的狰狞红雾。
生死之间,李察脸上忽然涌上一抹异样的鲜红,头发根根飘飞,一步迈出,斜冲而上,合身撞进中央一名战士的怀中!这是强横而扎实的碰撞,轰然一声闷响,那名战士即刻退出两步,一口鲜血已满满喷了李察一身。
在血脉能力‘爆发’的作用下,李察瞬间的力量已经不下于十级战士,而他的对手不过是五级战士,全力对撞下立刻重伤。
李察则已顺势摘下了战士手中的砍刀,头顶骤然浮现一轮深黄的圆月,琥珀色的月力以惊人的流速贯注全身。而后他平持砍刀,原地旋身,同为琥珀色的刀光无声无息地划出一步圆环,从越过他左右正向流砂扑去的战士身上掠过!
这是精灵秘剑。命运之环。
那两名战士依然在全速冲刺着,起初两步仍不见异样,就在他们的刀锋行将刺到流砂时,忽然脚下踉跄,再也站不稳,分向两边栽去。琥珀色光环切过之处,手臂已脱离身体,肋下更是多了深不见底的切口!
两名战士惊恐之极地嚎叫起来,拼命想要按住身体上的伤口,可是血和内脏碎块疯了一样从那伤口中涌出,根本不是一只手能够拦住的。剧烈的挣扎更让血如泉水喷出,他们的叫声很快就变得微弱,然后消失。
第二弦的琥珀之月悄然隐去,李察手中的长刀则不见点血。他持刀静立,刀锋点地,淡然看着就站在几米外的敌人。那几名战士尽管人数上占据了绝对优势,一时却无一人敢于踏前一步!
李察看了看手里的砍刀,忽然浮现一个美丽而残酷的微笑,说:“这东西似乎有些过于锋利了。”
战士们的脸色立刻变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任何人,哪怕是老兵,在面对一个可以瞬杀自己,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