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不好好挨亲就要挨捅,整个人都害怕死了。
以至于埃尔维斯湿热黏腻的吻又亲在他的膝盖内侧,挤开并起的双腿时,岑清完全不敢抵抗。
一直到膝盖被弯到胸前。
膝盖的后方,连接着大腿的部位被掐地殷红,裙子早已经血迹斑斑,从绵白色化作染血的破烂布条,可怜兮兮的,都遮掩不住柔软的部位。
冰冷的薄韧陷在柔软细嫩的肌肤上。
毫不怀疑,如果埃尔维斯再用力一些,那咬痕的旁边就要多一道血痕,溢出晶莹鲜红的血珠。
又想亲,又想将少年割开的矛盾在埃尔维斯的大脑中疯狂争斗。
岑清像是能看到那把刀抵在自己腿根上似的。
整个人颤得宛若被锢着命口的小鹿,湿艳的眼角含着泪水,在惊惶颤动的下眼睫上盈盈轻转着,近乎绝望地落下来。
“埃尔维斯……”
发紧的喉咙艰难地挤出音腔。
绵软的轻轻细细的呜咽着。
纤细的指尖挡在眼睛上方,像是接受了痛苦的开始一般,他不住地落泪,不住的哭泣,肩膀和身体一同颤抖,咬着嘴唇呓语。
“痛…不要……”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刀片落地的声音。
“铛——!”
这个轻薄的、能轻易隔开人体肌理的刀具砸在地面上,颤音若音叉般荡在几人的耳膜中。
埃尔维斯指骨松开,任它落地。
眼底发红的盯着岑清遮挡着上半张脸的指尖,忽然抬手捏住了岑清的手腕。
指腹碾在跳动的脉搏上,感知到软腻的肌肤细细地抖着。
“不疼。”
又找回了那番绅士的模样,声音极轻的说道。
诱哄般将岑清的手腕向上压下去。
他对上那双几欲涣散的清润眼瞳,心脏一下子饱满起来。
“……这么害怕啊。”
男人似乎又恢复了笑模样,温柔沙哑地呢喃,“怎么会让你疼。”
他不舍得啊,他不舍得的。
像一个悬崖勒马的疯子,鼓胀的欲望从直跳的神经上猛然下贯。
他舔干净岑清的泪水,将刚刚刀锋刮过的每一处部位都小心小意地吻过。
旖旎暧昧的舔舐安抚着茫然无措的岑清。
在冰冷的床上、寒冷的地下,埃尔维斯头一次真诚地对待他的内心。
他不打算放过少年,想用更温和的手段把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