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被碰过也这么红……”
沙哑的音色磁性而有质感,听得人耳根发酥。
岑清顿时感到一阵惶恐。
刚刚他说哪里红,都要舔进去尝尝。
这会儿又在说哪里红……
埃尔维斯这回却是不弄他了,他将岑清口腔里塞的东西拿出去,宛若在舞台下演奏钢琴一般,每个动作都赏心悦目。
岑清终于合上了酸酸的嘴巴。
他浑身受累,尤其是精神上,一直恐惧着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连现在也不安生。
他看到埃尔维斯又低下头,俊美的五官背着强光。
岑清连话都不想说,又担心下一秒就被碎尸,便眼珠直接向旁边瞥,其实心里一直在战战兢兢。
其实不知道,这样不愿看人的姿态更勾人眼目。
红唇连轻抿都不愿做了。
清清冷冷地钓着人去讨好。
压下来的黑影拿了浸过温水的软巾,轻轻擦着岑清的嘴角。
那上面全是他舔过的痕迹。
灯光被调暗。
好像在刻意安抚岑清情绪似的,男人声音也轻了。
问他,“原本今晚的顾客是谁?”
埃尔维斯迷惑性实在太强。
岑清在埃尔维斯营造的气氛中,有些昏昏欲睡,唇舌犯懒地不想搭话,全凭理智回应。
“什么?”
岑清没听懂。
埃尔维斯轻笑了一声,“我在巷子里看到你时,那时——你打算物色什么样的上流人士?”
看岑清还是懵懵懂懂。
系统出声:【他把你当成风俗人士了。】
岑清还是不解,他终于挑着眼角看了回来,还有些困倦的样子,“你说什么呀……?”
两人就好像初见的路人成为朋友了一般,埃尔维斯音色温柔,调动着岑清昏沉的神经,把他当成一个可以谈论的对象。
尽管,岑清此时还被绑着呢。
埃尔维斯目光下落,好像一位真正的绅士一般,只是单纯赞美:“你穿的很漂亮,在夜晚我也能一眼看到。”
他这样说着,还动手去解开勒着岑清手腕的皮带。
岑清有点迷糊。
他被人扶着坐起来,光线昏暗的环境,岑清刚刚在刺目的灯光下出来,也看不清自己眼前的那面墙上挂着猩红的、斑驳的血手印。
好像有谁在这里抓过千百回,却仍未被放过。
鼻腔里全是酒精和木头、石灰的味道,那点似有若无的腥味没有被他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