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的大门大开着。
白色的魂幡从梁木上垂落,随着穿堂风飘舞,院子里的纸钱低低盘旋,上弦月藏在云里,而外面的鬼影已经消失不见。
岑清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出现。
系统:【再不完成任务,你明天又要起得很晚,被他们看到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岑清眼睫掀了掀,有些委屈。
“……我腿软。”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哑,微凉的音色混着糯软。
系统知道,他因为太害羞哭了很久。
段阳亲得的确过分,被人一撩就上钩,还把钩子咬的死紧。
要不是岑清说,段阳再不离开的话,岑清以后都不让他碰,段阳恐怕要在这里舔到早晨——也可能打算把小艳鬼抱走继续舔也说不定。
岑清推着他的嘴巴,还被发烫的舌头舔了好几下指尖,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男人真的太耽误事了。
岑清的红绸盖头掀开了,露出一张极端漂亮的面孔,眼角的媚红一片湿艳,莹白的两颊透着粉红的娇色,半垂着的眼睫叫神色有些恹恹,看人的时候透着清冷的媚意。
他坐在棺盖上,衣领都被好好地拢起来了,一双长腿被红纱盖住,只露着半截莹白的小腿和嫩足。
婚装上面还留着段阳不愉的指痕褶皱,显然是不希望艳鬼再去勾搭任何人。
灵堂本该是恐怖的场景,白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奠”字,随着阴风在门口挂着飘荡。
但因为岑清刚才还被热烘烘地舔过——可能这就是事后感吧。
他现在简直不想动,甚至有点想摆烂。
“让段阳把我杀了吧,”岑清扣了扣棺盖,双腿交叠,微微晃着,“本来他就要杀我。”
岑清还低头看了看刚才疑似放斧头的地方,寒凉的地板上空空如也。
竟然又拿走了。
呸,就是为了亲嘴舔腿才拿的斧头吧?
什么人啊。
系统轻声哄着,【他不会杀你的。】目前看来是的。
岑清更不开心了,“那怎么办……我活一天,就要被他盯一天呢。”
他没有被分尸,也要被舔得羞愤欲死了。
作者有话说:
注意到重点没有!!清清老婆:反正你跪在地上。。。
没错,老婆被臭狗舔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国王大人喔!!……不过顾善寻就不太好管的样子,是那种会拽着老婆的脚踝往下拉的坏种(﹃)
(提到的都是攻的马甲,攻是无处不在的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