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老婆老婆prprpr……】
【能忍是吧?笑了,比埃尔维斯会装。】
……
岑清几乎整个人都贴到柜墙上。
半眯着眼睛,睫毛颤颤的,被男人莫名摸了起来。
躲闪不开。
脸颊肌肤微凉,滑腻柔软,力气稍微大一点会泛红,值得小心翼翼的对待。
他的脸还没男人的手大,一会儿就摸完了,岑清听到男人有些沙哑的、预兆着某种需求的磨砂音质。
“……脸好小。”
头骨的轮廓也很漂亮。
他们距离太近了,每个字岑清都听得清楚,好像一缕细纱拂过耳畔,激起发热的绯意。
他不确定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这样摸……
好、好难受。
岑清掀了掀卷翘的眼睫,被湿漉漉的泪渍濡得黑艳,薄而粉红的眼皮下是小鹿般清亮、惶然的眼睛。
里面掺杂了一丝困惑。
他抿了下唇珠,声音细弱,“能、能放开我吗?”
“先生?”
他轻轻的、软软的喊。
明明是个学生,却如同罗纳德之前所推测的那般,像是一位做那种情。色事的少年,连开口说话都像是在引诱谁亲吻上去。
罗纳德指腹上的薄茧没有一丝红晕,尽管刚才他已经在岑清湿红的眼睛揩过数次,也在红唇上碾过许多遍。
却只是惹得少年小猫似的发出绵细的闷哼,微弱的抗拒也只是颤着睫毛,泪水无声滑落,连脸颊都偏不开。
火辣辣的触感太过强烈。
少年被罗纳德弄得不太高兴了。
鼓起勇气,这才出了声,也很有礼貌的喊出对陌生人的正常称谓。
“……”
罗纳德缓缓撤身离开衣柜,慢条斯理地站直。
就好像刚才做出那等下流事的人不是他似的,冷峻的眉峰回复正常,眸色薄凉。
他倒是没什么礼貌的概念。
声音低沉冷酷地告知岑清,让他不要告诉埃尔维斯自己来过。
岑清咬住了下唇。
含着清润的泪意,很小心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