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封存着一只站在深夜街边,引动绅士欲望的高等魅魔。
他将少年的身体折叠,抵在墙面上,鼻梁能轻易碰到柔软、带着温热温度的大腿内侧。
因为太软了,才直接塞进箱子带回了家。
这样纤细柔美的腰身,直接断绝了被他临时折断的可能性。
男人走向箱子,这个低矮的箱体甚至还不到他的大腿。
湿淋淋的行李箱里面,传出一声声带着娇气意味的闷哼,好像不满被塞进这样一个狭小又密闭的空间,柔软的腰身和手腕都被折起。
同时也在恐惧着、颤抖着,猜测自己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故,在里面悄悄静落泪。
埃尔维斯弯腰,指尖触上去时,微微笑了。
——不,也不完全算是那种需要被屏蔽在窗外的噪音。
只是一位年轻的、穿着媚俗裙子的东方少年,从喉咙腔器中溢出的不明呓语。
醒了?
……
。
咕噜噜、咕噜噜……
轮子在地面上平滑拖行,岑清迷糊糊地半阖着眼睛,手腕和双腿已经半麻了,血液仿佛都流淌地缓慢,不愿意去四肢的末梢受苦。
实际上岑清也没有醒来太久。
他清醒的时候,男人已经踏上了花园的小路,岑清还感觉到一种被悬空拎起来的颠簸感。
昏昏沉沉的大脑闪过几个很小的片段。
岑清想起来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是有人把自己折叠了来着……而且,还摸了他的脸?
很冰冷的触感,没有半点温度,在湿凉的雨水润滑下,像是骨头般擦过他的眉眼。
揉搓他的下唇。
哎呀这人……!
雨水很腥诶……
爱干净的岑清心里很排斥,没什么力气地想要抿起嘴唇,却螳臂当车一样,只是浅浅地合起一点点,就被奇怪的手指探进来。
然后就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他现在再抿唇的时候,因为脑袋充-血,脸颊和嘴唇一样热,也不知道那人对自己做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颠簸结束了。
在几乎听不到雨水声音的环境中,岑清意识到,外面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连环杀人犯的老巢。
而他被关在行李箱中,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个意识一旦出来,岑清作为普通人完全做不到对突发状况冷静应对,加速跳动心脏几乎提到胸口。
因为系统说了——
这个副本的杀人魔,是一位反社会人格。
以折磨正常人的心态,危害社会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