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两个人曾经干过一架,邹帧祁大拇指上到现在都有个伤疤,据说就是那个时候陆晋南给留下来的。
“你这后脑勺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任莉在帮陆晋南洗头发,发现他后脑上竟然有个疤痕。
不过他头发茂密,所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你知道我当年跟邹帧祁打过一架,”陆晋南坐下来任由她帮自己擦干头发,说道,“我在他大拇指上弄了一个疤痕,他在我后脑勺上。”
“对哦,我其实一直想问来着,你们当年是因为什么打架?”任莉说道,“不像你的性格。”
一定是邹帧祁做了什么让陆晋南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当时年少,”邹帧祁这边也在说这个事情,“说不定那小子当年就对她就已经存了那心思。”
不要脸的玩意。
他不过就是不耐烦地吐槽了任莉一句,结果陆晋南就跟他干了一架。
这个狐狸,果然奸诈。
“忘了什么事情了。”陆晋南接过毛巾凉在架子上,牵着她的手到桌子跟前,给她按摩手,“他就是个疯狗,以后你见了他也别搭理。”
任莉点了点头。
说实话,她对邹帧祁的印象也不太好。
总感觉这人阴阴的。
不想陆晋南,虽然小时候的身世一直都不如邹帧祁,但却活得一直都很阳光。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陆晋南问任莉,“你知道吗?”
“什么?”任莉疑惑地看着他。
突然眼前一黑,就见陆晋南的大掌盖在了她的眼睛上,耳边还是他的声音,“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你给吃掉。”
狠狠地欺负一顿。
可她明早还有一台挺重要的手术,今晚要是那啥的话,陆晋南怕她明天都没力气撑下来一台手术。
这边,严明皓看了一眼他的伤痕,“你那性子,陆晋南应该也受伤了吧?”
邹帧祁一愣。
确实,他弄伤了他的头。
所以,这些年只是因为他的伤口明显,所以一直被他记着。但其实陆晋南也受伤了的。
“我对顾暖了解的不多,”他说道,“但通过几件事情来看,还有顾暖在陆家的地位。”
“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邹帧祁说道,“即便抛开陆家,这个女人都不简单得很。”
虽然不知道那个药是怎么弄到的,但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特别管用。
蛇打七寸。
简直可以说要了宋婉玲的命。
不过宋婉玲这个女人,他也讨厌得很。
现在在医院里半死不活的,只能说两个字,活该。
“说到这里,我其实挺羡慕陆晋川的。”严明皓笑了笑说道,“能娶到这样一个有意思的人。”
都说陆家的人护短,但他觉得,顾暖比陆家人还护短。
宋婉玲如果一直安安分分地在陕省,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偏偏她就喜欢四处蹦跶,还想要伤害陆晋川父子,那作为妻子和母亲的顾暖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被欺负?
不能够。
所以,她动手了。
一招打破僵局,还牵出来了这么多事情。
陆晋川啊,运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