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对不起我,但你不能。”宋婉玲对着镜子说道。
“女人狠心起来,”顾暖这边也在跟陆晋南说起这件事情,“其实很吓人的。”
说起来,她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给宋婉玲下了一种药让她这段时间身体发臭罢了。
当然,如果宋婉玲不喷香水的话,那这个病用不了多久就会自愈。
可偏偏,她只要一出门就使劲地往自己身上喷香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有香水一样。
她越是想要用香水来掩盖身上的臭味,结果那臭味就越大。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这其实都不是顾暖给宋婉玲下药的主要目的,她的目的就在现在。
要说宋婉玲能有能力雇那帮人来抢她的孩子,顾暖是不相信的。
宋婉玲背后要说没有人那才怪呢。
她就是想要拿走宋婉玲身上的体香,让她没有了优越感。
二来,前世后来看到过一个新闻,有一位高管落马,连同他的情妇。
据说这个情妇因为自带体香,而为高管谋取了不少的好处。
当时消息发出来的时候,全国一片哗然。
顾暖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香妃存在的。
只可惜没有用到征途上。
偏偏给人家当什么情妇。
这一世,在听说宋婉玲自带体香的时候,顾暖就猜到前世的那个新闻报道中所谓的情妇估计就是宋婉玲了。
而那个男人,她也能猜出来是谁。
坐牢对于宋婉玲来说都太仁慈了。
顾暖只要一想到前世的那个报道,一想到宋婉玲在可早的时候就跟那个王仁锡勾搭在一起,她就生气。
“狗咬狗才最有意思。”顾暖说道。
就比如现在,当宋婉玲意识到她成为王仁锡的弃子之后,以宋婉玲的脾气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宋婉玲就不是个能吃亏的主。
王仁锡以为自己这些年做事很小心?宋婉玲不可能有他什么把柄。
即便是有,也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根本对他构成不了什么影响。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宋婉玲这个女人不光是爱慕虚荣,她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挺有手段的。
就比如,一封举报信直接发给了王仁锡的对家。
她日子不好过,王仁锡也别想轻松。
然后,就出现了顾暖所说的狗咬狗一嘴毛。
只是,宋婉玲就跟个疯子一样,见谁要谁。
“疯了,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在京都的某处住宅里,王仁锡生气地说道,“你赶紧把她给我好好的处理了,别让她在这里乱咬。”
“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男人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她不是一直都觉得愧对陆岩宏吗?那正好让她也体验一下当初他的感受。”
“陆晋川不是一直想要调查到底是谁害死他父亲的吗?”王仁锡说道,“正好利用这次的机会,把所有的证据都往宋婉玲身上引。”
“亲生母亲害死他最尊敬的父亲,不知道咱们的陆大队长到底会怎么处理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
王仁锡笑了笑。
而此时被王仁锡惦记着的陆晋川,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
“小暖,你真是我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