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拉着妙音往后退去。
“那些女子都被你这样对待过,为何?你不过是为了钱财,何苦这般折磨她们?”
她的话,勾起张兴德心底的愤怒。
“因为你们女人都是天生的贱货!我都已经坐到了知府的位置,她还是不满意,竟然协同我的爱妾一起,带着我儿子跑了,转身投入更有权力的男人怀里!你们不是就爱找男人吗?好,那我就满足你们这些贱人!”
梁栖月连连后退,背已紧贴冰冷的墙壁。
再也退无可退。
她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慌乱,不断瞥向张兴德身后。
此刻,她需要拖延时间。
等那几个手下回来,用一个香囊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样还能剩一个用来防身。
否则,一旦在逃跑途中遭其他看守的拦截,恐怕又会重蹈覆辙。
到那时,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大人,若您的妻子真的为了攀附权贵而离去,那么带上妾室与您的儿子,岂不是自找麻烦?这是给自己树敌。更何况,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地,轻易接受别人的孩子?”
张兴德听到她的话,没表现出任何顺着思考的表情。
显然他对此也早有怀疑。
但他没有选择去寻找真相,之后做的这些,是他对女人单方面的泄愤而已。
果然,张兴德阴沉地笑了一声。
“女人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传宗接代而存在的。若真有什么隐情,也只能怪她自己没用,还害了我的儿子。既然你们女人都这么卑贱无能,那干脆就在这里伺候老子,也没有浪费你这脸蛋儿。”
他话音未落,旁边奄奄一息的徐泽,还“嗬嗬”地笑了两声。
张兴德想到什么,利诱徐泽道:
“徐泽,你要是说出来,你吃的那种药是谁给你的,梁栖月也让你玩玩如何?你变成这样,全拜她所赐,你难道不恨她——”
“嗤!”
徐泽眼中刚刚闪烁起复仇的亮光,一阵狂风席卷而来,牢房内所有蜡烛一一熄灭。
牢房瞬间被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谁!”张兴德紧张地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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