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铺上软垫,再摆好沉默的梁栖月。
而后,他一手撑在她身侧,取出手帕。
“这是你的东西吧?”
梁栖月迟缓地抬起眸子,眸光中透露出迷茫与疑惑。
她盯着手帕,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终于,她的目光落在了手帕一角上绣着的“酒”字上,瞳孔瞬间颤抖起来。
左顾右盼的样子,像是下一刻就会有人闯进来。
见她这样,萧悯心里立刻有所猜疑。
他放下手帕。
“梁栖月,当年,你为何会——”
话未说完,梁栖月像是溺水的人,在临死前抓到了一根浮木那样,急切地紧紧抱住了他。
“趁他们没过来,带我走,求你……带我走!”
萧悯按了按梁栖月微红的眼角。
“别哭,我带你走。”
他不再逼问,指尖轻轻按捏她后颈绷紧的神经。
让她冷静下来。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梁栖月多年未曾碰酒的缘故,过了很久,她身上的温度依然不减反增。
而且喝醉的人毫无理智可言。
她迷迷糊糊地,想要褪一件身上的衣物,以求凉爽之意。
但是手在萧悯的身上,直接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子。
她还感到不解,为何没有预期的凉意。
于是直接双手齐上,同时抓住了萧悯的衣领。
萧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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