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侯府对她仍有救命之恩,并握有她难以启齿的秘密。
梁家和叶家若是够聪明,应该懂得如何讨好侯府。
宋赐麟在心中规划好了一切后,缓缓起身。
他挣扎着,大义凛然地沉痛开口:
“母亲,若您真的做了错事,就认吧。从小您就教导儿子,‘以至公无私之心,行正大光明之事’。因此儿子不能因为您是母亲,盲目地站在您这一边。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是您的儿子!”
这一番话情真意切,不少人都被宋赐麟感动了。
纷纷说梁栖月这个儿子没白养。
正当此刻,乘风冷静地向前一步。
“那母亲有没有教过,何为言文而不信,行诡而不实?徐表哥说的全部,唯有一支毛笔支撑言辞,就可定罪了不成?”
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到现在为止,连那个徐娇的尸体都没见到。张大人的手下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难不成压根就没有这回事?”
“这养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个白眼狼!这外人的孩子,你对他再好也养不熟,关键时候还得反咬你一口!”
“我还是觉得确有其事,因为梁栖月长得就不像个好东西,就是个狐媚子。”
徐泽眼见事态开始对梁栖月有了缓和的迹象。
他一边着急怎么还没把尸体搬回来,一边强词夺理:
“我难道说错了吗?虞时若是不心虚,怎么自己不说话,要让夫人来护着?你又怎么证明你们两个是清白的?”
话音刚落,乘风毫不迟疑地反驳道:
“表哥此言差矣。疑罪从无,自然是你该证明母亲确实有错,却不是母亲为你的荒诞之言承担后果。若人人像表哥一样,登闻鼓怕是都要被敲烂了吧。”
“你!”
徐泽怒从心起。
他本以为,宋乘风是那种内敛而沉默寡言的人,却不料言辞竟如此犀利。
让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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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拖得太久没有结果,徐泽感觉情绪开始不受控制。
他害怕在众人面前失去理智,就像之前对徐娇那样失控,于是立刻伸进领口拿药压制。
怎么不见了!
徐泽满头大汗地找来找去。
正在这时,张兴德的人回来了,在他耳旁低语几句。
张兴德听后,皱起眉。
随后他看了一眼脸色仍然难看的于承志,心里有了主意。
他狠狠一拍桌子,斥道:
“梁栖月,如今在莲塘中已找到徐娇的尸体,铁证如山,难道你还想抵赖?难道你要说,是徐泽为了陷害你这个长辈,故意杀害了自己的妹妹?”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无数双眼睛打量着梁栖月。
似乎已经透过她的衣服,看到了里面的一番光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