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能背下几篇文章,有何资格与他相提并论?
既然眼瞎至此,他到时定要亲手剜她双眼,方才能解今日心头之恨!
“莫非是溟部的人干的?”徐氏冷不丁道。
宋赐麟猛地抬起头,追问:
“溟部?祖母可是想到些什么了。”
“方才我请张大夫来为你诊治,可他看过你的伤之后,首先问的是,你是否得罪了什么人。他说你腰骨断裂,筋脉破碎,这等手段绝不是府里的人。最后,他竟说你是因为情绪激动而晕倒,不小心磕在了石头上。”
闻言,宋赐麟脸上尽是疯狂的恨意。
“庸医,若没人在身后偷袭,我怎会晕倒?那人下手如此恶毒,就是奔着废了我来的,既如此,我偏不让他如愿!”
“麟儿,你难道有办法治这伤?”徐氏大喜过望。
宋赐麟没解释,只是向徐氏伸出手,“帮我取纸笔来,我要写一封信。”
徐氏不敢有丝毫耽搁,让晴雨赶紧去取。
很快,宋赐麟封好信封,“请父亲送去官府,就说这信是给李大人的,他们自会知道交给谁。”
看着徐氏离开房间,宋赐麟重新躺下,盯着屋顶。
原本不想这么早就和那些人有瓜葛,但是梁栖月实在给脸不要脸。
每天围着那个废物转,完全将他忽视一旁。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再手下留情。
许是宋堂明也听说了此事,徐氏刚走出院子,就碰到他正匆匆往这边赶。
徐氏将人拦住,怒道:
“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那破鞋或许早和溟部的人有了瓜葛!否则怎会帮着那个小杂种,害你儿子成了废人!”
她因情绪激动,声音大了些。
宋堂明急忙将她拉到一旁,焦急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麟儿有办法治好吗?还有什么溟部,梁栖月怎么可能认识溟部的人?”
“就你还被蒙在鼓里,今日麟儿差一点就得手了,但是有人藏在暗处帮忙,反而打残了麟儿!”
宋堂明虽痛心儿子遭此不测,但对徐氏说的话,他一点都不信。
若梁栖月真与别人有染,上次为何穿红裙取悦于他?
麟儿向来霸道一些,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徐氏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信封递给他。
并把宋赐麟说的那些嘱咐了几遍。
“千万别弄错,麟儿的预言一向很准,他说这个方法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