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氏拉着宋赐麟,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下,灰头土脸地钻进马车。
飞快离开。
而有几位商铺老板,想与梁栖月商讨香料生意的细节时,只见她不知何时,也没了去向。
南街旁小巷深处,苏合和紫述早早就在里面等着。
一见到梁栖月和乘风,赶忙迎了上去。
“小姐,此处的人被奴婢们引开,他们带着白少微已经远离此处,保证无人察觉。”
梁栖月满意颔首,“走,回府。”
随着梁栖月一行的离去,南街的喧嚣也逐渐平息。
目睹了全程的百姓,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们热衷于讨论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却只生动描述梁栖月坚韧聪慧的一面。
至于任何有关于溟部的消息,绝口不提。
一时间,梁栖月种种美名在湖宁城中迅速传播。
同时因白少微或为细作,指责宋堂明品性不端的声音,时隔多年再度沸沸扬扬。
在那间茶馆内,溟七已经完成任务回来。
他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血迹,就看到了后半段发生的事。
看完,溟七咧嘴笑了。
“主子,我们可没有当街处死过犯人,也没有丑陋的刀疤脸。不如让他们亲自进去瞧瞧,免得下次说错话,抹黑了溟部。”
溟七还没下一步动作,就见萧悯轻飘飘一个眼神睨了过来。
他连忙收起笑。
擦干净脸上的血,才拿出他揭下的悬赏,老老实实念上面的内容。
萧悯听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捻着佛珠。
忽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冷不丁地问了句:“史徊什么时候到湖宁?”
“回主子,原本今日就能到,但路上耽搁了,还需十日。”
“嗯,”没有热闹可看,萧悯兴致缺缺地起身,“做一个面具来,十日之后,本座跟史徊一起去承恩侯府。”
此言一出,溟七溟五皆是一愣。
溟七更是瞪大了眼睛,震惊道:“主子,那两个小子什么来头,让您亲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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