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这么多年未显化,想来是因为他一直和白少微分离。
断不能有意外。
人群后方,梁栖月紧盯三人的一举一动。
直到徐氏准备和白少微说话时,她才适时出声:
“此事非同小可,危及到侯府老夫人和少爷,我须得讨个说法。”
听到声音,众人四处寻找说话之人。
今天这事委实奇怪。
南街乃湖宁城最为繁荣之处,因此管理也最为严格,怎会忽然出现由疯马拉的马车呢?
众人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但是此事涉及承恩侯府与梁家,宅院纷争,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现在有人为此事发声,纷纷为其让出一条道路。
没想到,居然是梁栖月。
“我就说此处香气如此特殊,是她就不奇怪了,现在京城的贵人圈子里啊,都时兴那些新奇独特的香料。但你们还别说,若真细品,那些香和她身上的,还真没法比!”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周围人的好奇心。
忙问他怎么如此了解。
因为他们只听说过梁栖月的才女之名,制香还是头一次。
若是梁母所在的叶家,打算通过这制香生意重振家业,他们也好打听清楚,提前搞好关系。
或许还能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呢。
只听那人有些骄傲地答道:
“你们没去过京城吧,连她制的香都没听说过,她当年小小年纪,便能配出令人心醉的沉光香,如今看来,她这些年制香技艺越发精湛了。只可惜,怎么就看上了承恩侯府。”
梁栖月没空听这些闲言碎语。
乘风跟在她身边,自人群之后走出。
两人都因跳车沾染了些许尘土,却丝毫不显狼狈。
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她先是将徐氏搀扶起来,然后自上而下俯视两人。
“倒是奇了,明明是母亲遭遇危险,却全都挂念我的安危。还有白姑娘,世子念你年幼与父母失散,将你带回侯府安顿。然而,你却咒侯府少爷当场折于这场祸事,所安何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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