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知道梁栖月不可能放过她,便转头抓着贺闲的裤脚求饶。
贺闲瞧着快哭晕过去的芙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不忍,语气急切道:
“老夫人,这些可都是家生子啊,教训一二就是,何须上家法里最残酷的刑鞭,岂不是会让府里老人心寒?”
这道理,徐氏怎会不知。
但梁栖月这该死的报了官,若是再被梁家知道,可就得不偿失了。
徐氏心里一阵火大,狠狠剜了一眼贺闲。
“你难道要为了这些贱婢,忤逆我的话不成?她们谋害少爷还被抓个正着,那是她们咎由自取!”
说罢,芙蓉已经被大力扯开,来人手里拿着满是铁质倒钩的鞭子。
一鞭下去,血肉横飞。
原本为了迎接白少微而布置喜庆的侯府,此刻已化作人间炼狱,猩红的血液与浓烈的血腥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钻入梁栖月的鼻腔。
瞬间将她送回了被血洗的梁府门口。
她紧紧攥住发抖的手指,将除了苏和二人之外的丫鬟留下,同时拒绝了宋含玉送她回院的提议,稳住步子离开修竹院。
下人们见梁栖月向她们这边走来,立刻给她让出一条路。
哪里还敢像平时那般懈怠。
梁栖月强撑着走出一段路去,再三确认宋乘风无事后,脑子里一直紧绷的神经啪地断了,软软倒在两个丫鬟身上。
“小姐!”
待三人搀扶着走远,自她们身后的暗处,缓缓走出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夜晚的墨色一寸寸退至他身后。
夜风阵阵,他头上的宽大帽兜滑落,露出一张妖冶绮丽的脸。
他漫不经心地转动拇指上墨翠凝碧的玉扳指,瞧着梁栖月在人后才显露些许脆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是梁太傅之女?与传闻似乎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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