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院子里顿时站出几个丫鬟小厮。
全都不是修竹院的下人。
“放肆!你们敢听这老贼婆的话对夫人动手,反了不成!”苏合厉叱,同紫述一起挡在梁栖月身前。
如嬷嬷被骂,气得上来就要扇苏合。
其余众人也一拥而上。
梁栖月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她一向平和的杏眸陡然凛冽,将食指曲起攥成拳,狠击如嬷嬷嗓窝处。
又在如嬷嬷痛苦跪倒时,抬腿一脚踹在她心口。
梁栖月用手撑着两个丫头借力,每一击皆带着她心里抒发不出去的仇恨。
竟生生踢得如嬷嬷嘴角流下一丝鲜血。
这伤须得好好休养,躺上三五个月怕是才能下床。
可惜,梁栖月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下人们看着被绑起来,萎靡得似要断气的如嬷嬷,个个惊魂未定。
不敢再上前一步。
夜里起了风,梁栖月衣袂翩飞,她朝向众人稳稳迈开步子,语中布满寒霜,“让开,否则今天乘风若有半点差池,我保证,谁来都留不住你们。”
她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利刃般直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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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敢置信地紧盯梁栖月。
梁栖月平时对府里下人一向很是宽容,只要不耽误正事,从没见她说过重话。
而且府里生活奢侈,吃穿用度的花费大多都来自梁家,即便如此,老夫人只放了一部分管家权,对牌钥匙一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时间久了,梁栖月自然就变成了大家眼中的软柿子。
可今日……
别说一众丫鬟小厮,就连稍微缓过来一些的如嬷嬷,也是骇然睁着一双老眼,喘着粗气惊惧地盯着梁栖月。
她在侯府多年,替夫人打杀过不少下人。
那些贱奴死前或恐惧或憎恨,其中不少都会散发出一些能被感受到的杀意,她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但刚才,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纯粹至极的杀意,自她们公认好欺负的梁栖月身上散发出。
怎么可能。
梁栖月真想杀她们?她不会的,她怎么敢?
今天这修竹院,她就是豁出一条老命,也绝不能让梁栖月进,否则她就完了!
她和这些下人不同,若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没办成,日子难过不说,很可能她会被夫人立刻放弃。
想明白这个,如嬷嬷挣扎起来。
在梁栖月粹满寒意的注视下,口齿不清嘶哑喊道:
“别听她的,你们的卖身契都在老夫人那里,老夫人不松口,她一个外人说话不作数,赶紧把她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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