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沈知修到底有多能舔。
主要是她看谢饶对温若生也不是没意思,记得上次画展的时候,谢饶斥巨资买下了那幅画有温若生的油画。
只不过温若生这货似乎并不知道谢饶对他有意思。
还在执着于怎么勾引人家。
“那我具体应该怎么舔,我总不能直接问沈知修吧,毕竟这种事情怪难为情的……”
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显得他多不中用一样。
“说实话,我觉得你都不用舔,你就直接脱光了躺谢饶床上,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姜诗情直接给温若生出了一个馊主意。
温若生:“……”
真不愧是屠夫,就特么也太狂野了吧?
“我还是个孩子……”温若生委屈。
姜诗情一个急刹,直接停在了路边。
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温若生。
“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
温若生:“……你什么意思啊……”
温若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被羞辱了……
“不是!你有那么多金主,就一个看得上眼的也没有?”
姜诗情简直难以置信,温若生一个职业做鸭的杀手,居然是一个雏?!
这合理吗?!
他们这些人常年混迹在国外,接触各种不同国家的文化,有保守的自然就有开放的。
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在乎性……
他们更喜欢在有限的时间里,尽情地挥洒青春,享受着x所带来的快乐……
温若生又是靠做鸭出名的,所以姜诗情自然而然的默认温若生早就身经百战了……
谁知道他居然……
难怪看起来傻乎乎的。
“那我刚才说的那些,不就成教坏小孩子了吗?!”
姜诗情恍惚间突然想到温若生今年才18岁,刚成年!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嘴上不带个把门的,什么浑话都往外讲。
搞了半天温若生就只是一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你……你别说出去啊!我要脸!”温若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行!我保证不说出去……温若生,我发现你还真是傻得可爱……”
姜诗情没忍住揉了揉温若生的头发,直到好好的头发被揉的乱七八糟了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