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居然异口同声了。
深吸了一口气,颜楚楚又道:“你要去见医生?”
“是。”
“不如请医生过来吧,顺便也教教我们怎么看这些仪器。”傅临城那一间是没有这些仪器的,只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洗正南的伤比傅临城的严重多了。
“你没必要知道。”男子转身就走。
“站住。”颜楚楚一声低喝,“他因为我而伤,我为什么没有权力知道?倒是你,既然你不是他的什么人,才是真的没有权力知道,你守着他,我去问医生。”颜楚楚说过,大步便朝门前走去。
“谁说我……”身侧的男人低声反驳,却只说了三个字就停了下来。
“呵呵,你说你是他的什么人吗?据我所知,他只有一个亲哥哥,兄弟两个从小就无父无母,若你真的是他的亲人,那就是何时?”
“你……”
“或者叫医生过来,或者我去见医生。”
男子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揉了揉额头,这才转身不情不愿的摁下了摁铃,“请医生过来。”
三分钟后几个医生一同进来了,也表现出他们对洗正南这个病人的重视。
“他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颜楚楚劈头问过去,倒是那男人安静的站在床前,只是听而并没有催问。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朋友。”
“怎么称呼。”
“颜楚楚。”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管何时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随时都会要她的命,
“那这位先生是……”为首的医生又看向陌生男人。
“孙文博。”
“你叫孙文博?”颜楚楚疑惑的看男人,第六感告诉她他还是何时,可,她又没办法解释他的声音和他与何时明显不符的神态举止。
“信不信随你。”孙文博淡淡的,“医生,可以说了。”
“洗先生头部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很幸运子弹正好卡在头骨的一个缝隙间,所以虽然出了血但却暂时的保住了性命。”
“什么叫暂时?”孙文博倏的冲过去,似乎对医生的这个说法很不赞同的拎起了人家的衣领,指节用力,泛起的白色仿佛要将医生掐死一样。
“放……放手……”医生的声音都抖了,通常对中枪的病人,不论是普通人还是医生都会生出一种特别的畏惧来,毕竟,除了警察以外的人是不可以持枪的,那中了枪就证明这个人或者是黑社会,或者是与黑社会有关的人,不是得罪了黑道上的人被追杀就是黑道组织内部内讧才受了伤,这样的人,普通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说,他到底怎么样?”
“洗……洗先生没有大碍,他会……会醒过来的……”医生的脸色也开始白了起来,呼吸也越来越弱,好在说到这里,孙文博的手稍稍的松开了一点点。
“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差不多要……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