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城彻底的无语了,他倏的拉过颜楚楚,刚刚是悄悄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这一次干脆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只轻轻的一下就赶紧松开了,他受不了身旁那两双大眼睛紧盯着他与颜楚楚看呀,那可真是明晃晃的电灯泡。
“妈咪,爹地,我懂了,洞房就是爹地亲妈咪,是不是?”这回是晓丹反应快了。
“嗯,对头。”摸摸晓丹的头,傅临城还是觉得女儿最乖,还是女儿给他解了围。
晓是他最会讲道理,可是要他对一双儿女解释‘洞房’这个词语的意思,那还,真的有点困难,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困难。
好在,车子终于到了,到了属于他们的家。
房间里的门上窗户上到处都贴着喜字,就连床上的被子也是大红的,这是大婚的风俗,图的就是一个吉利。
傅临城有些歉意,他们这婚礼是后补的,想来蜜月也要后补了,因为颜楚楚有了身孕,所以现在的她不适合舟车劳顿,医生不许她外出度蜜月,她要安胎。
所以,他只好陪着委屈的颜楚楚在家里度过属于他们的新婚壹夜了。
可虽然是后补的,虽然早就有了孩子,但看着满室的红红火火,那种初婚的喜悦却是满满的浓浓的,这一天虽然迟了些,可终于圆了他也圆了她的梦。
她成了他的妻,法律意义上的,民间意义上的,这样,她就再也跑不掉了。
陪着孩子们玩了好久他们才困了的爬到床上去,就是喜欢听故事呀,那便讲给他们听,等着,看着,那两双大眼睛终于才阖上了,傅临城这才欢呼一声,立刻就抱起了颜楚楚奔向了属于他们的房间。
拥着她在怀里,细数着她的发丝,一根根,长长的,柔滑在眸中,“妍儿,我们洞房吧,好不好?”
“好。”颜楚楚一欠身就在傅临城的唇上蜻蜒点水了一下随即就移开了。
“喂,洞房不是这样的。”柯赫哲狠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女人这分明是在敷衍他呢。
“怎么不是,这可是你亲口告诉儿子的。”颜楚楚笑咪咪,这一刻,让她回忆起了认识他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刻,也许曾经有过多少的心酸,那么此刻就有多少的满足吧。
守着他,她真的很满足。
“坏蛋妍儿,现在,是你坏了。”傅临城不由分说的就扯下她的礼服,然后,望情的吻就落了下去……
那一下下,惹得她娇呼连连,“啊……嗯,阿哲,饶了我吧。”
“不饶,谁让你只是亲了我一下就说那是洞房了呢。”他要的是真的洞房。
手,已经握住了她的,还带着皂角的清香,最近,她喜欢上了那种古老的东西,她说,她记得属于傅临城的一切,也记得属于孟轩的一切,那属于孟轩的皂角香让她永远也忘不掉孟轩给予她的每一次的疯狂。
那吻,那么的热烈,让她的喘息也一次次的加重,黑暗中,他居然就看到了她的额头上悄然沁出的晶莹的汗珠……
这一刻,她已经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他的妻。轻柔的与她一起,那每一下都是旖旎。
“妍儿,我爱你。”第一次的在她的耳边说出了这爱的絮语,虽然就如同他给她的婚礼一样的有些晚,可这却是他最真心的给予。
她的眼角湿润了,等这三个字似乎等了很久很久,可其实,那爱早就已经在彼此的心间了。
“哲,我也爱你。”她温柔的回应着他,此时的她已是心甘情愿的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爱,只是一个字,很轻很轻,可是落入彼此的耳中,却宛如天赖,是最美最美。
五年前,走进公寓的时候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做他的女人。
可是五年后的这一个洞房夜,她终于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有些宿命是一辈子也躲不过的,可只要她爱他,他爱她,那便好。
很美的洞房夜,他温柔的要过她,当把一切悄然结束时,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是那么的满足,有她在身边,就什么都满足了。
“阿哲,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脸恢复了,可你的声音还是属于孟轩式的声音呢?”夜深了,她在床上悄声问他,仰起的小脸在黑暗中已把他看了个仔仔细细,其实,她的新郎很帅呢,想想在婚礼现场上那些看到他就发光的女生的脸孔,她就在想,以后,她要好好的把他藏起来。
捏捏她的鼻子,他笑了,“呵呵,你终于问了,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呢。”
“说,快说。”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肋骨上,似乎只要他不说她就准备要呵他的痒了。
“那是陈sir,他是易容高手,只可惜他的一去也让那绝技从此失传了,真的可惜了。”柯赫哲叹息了,想到陈sir,心中一片黯然。
果然是易容,怪不得傅临城恢复本真的面容恢复的那么的快,“可你的嗓音呢,为什么恢复不到从前呢?”
“怎么?不喜欢我现在的声音?”傅临城带着点愠怒的问她。
“喂,我才没有,我只是奇怪罢了,我不懂你是怎么变声的?”
“呵呵,这个是真手术,在嗓子处做了一个小手术,不过,做了就再也无法恢复了,小女人,你不会因为我的声音恢复不到从前就休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