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道的太晚。
“我……我……”薄酒慌了,咬了咬唇再咬了咬唇,她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柯贺熙,仿佛带着盅惑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答应他,可是真要答应吗?她突然间很是害怕自己的过去还有自己的能力,她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你瞧,你白白的看过了我的身体,你的我也看过了,难道,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别的出路吗?说不定你只要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脑子里闪过的就是我柯贺熙的身体,嗯嗯,到时候,那个男人一定恨死你,酒,答应我,嫁给我,好吗?”他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一张小脸轻仰而完全的落在了他的眸中,“答应我。”
薄酒抿了抿唇,一张小脸更红了,“我,我……我不要这样的求婚。”这什么情况?她囧的快要晕了,两个人几乎没穿什么的躺在一起,还有她小手此时所落的位置,她快要疯了,这会子只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再也不能乱的心跳了。
“呵呵,好。”柯贺熙低低应,改一天换一个方式也好,至少,要有一束花,至少,要有单膝下跪,至少,要有浪漫的氛围,此刻她这样子只给他想入非非的感觉,恨不得立刻把她嵌入进他的身体,可,他必须要克制自己,薄酒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他太清楚了。
从前的他太花心,而她就象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就是江煜白的所作所为也染不脏她的清白,“酒,让我吻你。”
身体还在恢复中痛疼着,柯贺熙全然不管了,只是深深的吻落下,吻在女人娇软的唇上,随即悄然探入她的口中……
薄酒感觉到了身体的颤抖,却不知是男人传染了她,还是她自己本身而起的颤抖。
时间,在这一刻只剩下了地老天荒,他们,一起在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域高原里享受着彼此给彼此的一颗心,这一刻,薄酒知道了。
他爱她。
至于那个清晨的女人,她没有再问了,有些情,只凭感觉就知道的,她不问,便也知道真正的答案了。
就象小说里写的那样,或者,耳听不一定为真,眼见不一定为实。
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女人花正在悄悄开绽,只是还没有完全的绽开,那需要一个过程,一个美好的过程。
T市的祖宅。
夜正深时。
柯贺熙紧锁着眉头靠在阳台的栏杆上,那边的人回过来电话说柯贺熙很难抢救回来了。
手里的长烟终于拾起,点燃,烟火明明灭灭在黑暗中,这注定是一个无法成眠的夜。
他不是医生,所以此时即便再赶过去也是无能为力。
可,又如何能放下一颗心呢。
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下去,才要接起才发现是彭晴的号码,想了一想,他还是接了起来,“妈。”
“贺哲,听说贺熙出事了?”
“嗯。”还以为彭晴又要劝他接受容青雅,没想到彭晴开口问过来的居然是柯贺熙,这让他的心多少暖了一些些,毕竟,是生养他的母亲,他不能不理不顾。
“贺哲,那老爷子一定担心死了吧?”彭晴继续问,语气里颇为担心。
“是。”
“那改天我过去看看老爷子,相处这么些年了,虽然你爸爸对不住我,可是我一个人生你养你照顾你的那些年,老爷子都有资助过我。”
听着彭晴的话傅临城也挑不出毛病,她要来看老爷子也是正常的,“好,我跟爸说一下,哪天约一个时间,你再过来。”
“行,我也是这个意思,要你爸在我才过去,我想跟他讨论一下老爷子大寿的事情。”
原来,彭晴还记得老爷子的大寿,傅临城心一暖,“好的。”多个人多些建议,这样好,让老爷子开心就好。
“贺哲,那贺熙那边有什么情况你也通知我一下,虽然不喜欢他妈妈那个女人,可是那孩子好歹也是你亲兄弟,我多少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好的,妈。”傅临城挂断电话的时候还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的感觉,可是当指尖的烟头烫到肌肤的时候,他便知道不是了,真的是妈妈,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心暖,或者,妈妈的三观要正了吧,这让他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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