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错了。
即使是禁停区,傅临城也停了下来。
转身的刹那,她的鼻尖刚好撞上了某人冷硬的月匈膛上。
粘绸的液体顷刻间就流淌了下来,她居然流鼻血了,想起她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晚上她也流鼻血了,遇见他,流鼻血好象已经成了正常一样。
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跟我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送过来似的,让她浑身都在发抖。
他不理会她鼻子上的血,他就那般无情的拖着她向前走去。
因为不必跑了,她这才发现她的膝盖也流血了,此时,正渗透了她亚麻色的已经摔破了洞的长裤鲜红在她的眸中。
可他,就好象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就只无声的拖着她走。
那表情冷肃而让人发颤,他仿是沉浸在一段过往之中而无法走出来。
是那一天的故事吗?
他把她想象成了伍嫣然。
从她转身的地方到街口,那一路上,不住的有人望着她与傅临城,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都在悄悄的暗猜着他们是小两口然后吵架了吧。
她苦笑,如果真是这样该有多好。
可她,跟他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三年多以前。
她又陷入了无边的陷井之中。
有人在陷害她。
是贝兹,还是容青雅还是Cherry。
只能是他们三个人中其中的一个,傅临城虽然不相信她虽然只给了她无情,可她知道,那不会是他。
那个要害自己的不是他。
可,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就是让傅临城恨自己再远离自己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做到了。
脑子里第一个猜想的是容青雅,只有她有这个理由敌视自己。
可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她与傅临城在容青雅的面前从来也没有什么过份的举措呀,容青雅没有理由把她视为假想敌?
而且,她对自己一向和气。
迷糊了,难道是贝兹故意栽赃她的?
可他不必要呀,他这样,只会把他与柯贺熙的关系复杂化。
要知道,现在柯氏的真正的执行总裁是柯贺熙而不是傅临城,而在抵达俱乐部之前,傅临城已经向贝兹宣布过了,她有可能是他的二嫂。
那就是Cherry,可她的理由呢?
天,这只有老天才能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