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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忠笑了:“先不说符骁愿不愿意在这事上受制于人,就说以这权王的谨慎。。。。。。。也不会放心枕边人仍掌权的,此事难行。”
关由道:“在投效您前,谁要与由说您是与葛夫人共同掌权的,由也是不信的。这夫妻之间的事可说不好,也有相互信任且亲密无间的。”
陈长忠瞪:“你竟然拿权王和符骁的形式联姻,与本州牧和苑儿的感情比?这是能比的吗?”
关由:“。。。。。。。。。。。”
陈长忠笃定道:“看着吧,这牵涉到多方利益的联姻,一定会吹。最多权王会从聪庭那挖下一大块肉来,毕竟给聪庭投资了这许多,是得要点利息的。”
“等双方完全撕破脸,到时本州牧再助一助聪庭,给权王添点堵便可。最近权王。。。。。。。太顺了。”
“可不能让权王再这么顺下去了。”说着话,陈长忠执起书案上的一只毛笔,在纸上歪七扭八的写了一个权字。
关由一看,便知陈长忠已经将权王视为了头等大敌。
见陈长忠心里确实是严阵以待的,关由终是没再说何,起身退了出去。
总负责布置分功宴场地的林者棋整日忙的脚不沾地,跟着他这长官干事的李芮一个人也被当成了两个人用,完全被累成了狗。
“林宗伯。。。。。。这不过是一个分功宴的宴场,这布置的材料还有一应的餐盘陈设,包括所用的食材,都太过超制了!”
李芮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这么个布置法,也太耗钱了,天子的婚宴宴场地布置,也用不到这些名贵的东西吧?
就算因为此次主公战功最大,太过高兴所以在布置上批的资金充足,也不能如此个大手笔的布置啊!
而且。。。。。用红虽然喜庆,但这用红的地方也太多了,打一眼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分功宴场是婚宴宴场呢!
林者棋淡笑不语,肃容交代道:“按照本宗伯吩咐的去办便可,莫要多问,也莫要多与人说此事。”
林者棋少有这么严厉的时候,李芮先是一愣,虽仍有些不解,但到底不敢违抗上令,只得恭声应是,继续下去办事,心里却暗暗泛起了嘀咕。
为防李芮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人多说露了马脚,林者棋又专门派了两人跟着她,以防此事在分功宴之前走漏消息。
怕走漏消息的还有林者云。林者云知道自己是个大嘴巴,藏不住事,这两日拒见任何人,便是连在营中养病的老爹林阳全都不看了,就怕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主驻军营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两日,终于到了开分功宴的日子,各方诸侯早早的便到了露天宴场。
众人一来,便见到了一身囚服的苗杳,被堵嘴绑在宴场中心的台柱上。
宴场四处挂红,仿若婚宴宴场,与颓然被绑在中心台上的苗杳,仿佛是两极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