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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叽叽歪歪说一些狗屁道理!娘们儿就是。。。。。。。。”
大将衡历呵斥林知皇的话声还未落,就见上首主位的林知皇轻描淡写的对他立于身后的亲兵,做了一个刀切的手势。
衡历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脖颈一凉,下一刻他的视线骤然下落,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被捆缚的双脚。
再后面,衡历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衡历断头的脖颈处喷出大量鲜血,滋了跪在一边的程螭满头满脸。
便是程螭看不见,只听周围的动静,以及喷到头脸上的鲜血,也大致知道了这会周围发生了什么,临死的恐惧让程螭连咽下了好几口口水,这才让自己勉强镇定下来。
林知皇看到这样的血腥场面眼睛都没眨一下,又声线平稳的对那一刀斩下衡历头颅的亲卫兵吩咐道。
“将这清平军大将的头颅挂在营地门口,以儆效尤。”
“诺!”
清平军大将衡历的头颅被提走后,很快清理他尸身的士兵也进了来,待已死的大将衡历被全部清理出帐,程螭额上已全是冷汗。
程螭双目看不见,所以听力加嗅觉久而久之就更胜于常人。
其他人不说话时,程螭的听力加嗅觉就会更加被放大,周围士兵的清理尸体的身影,还有他们平稳的脚步声,以及周围弥漫的血腥气,这无疑是一种被放大的心理折磨。
死亡的那一刻感觉是什么,只有死亡过的人才知道,但等待死亡的过程无疑是最令人恐惧害怕的。
饶是程螭觉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绝佳,此时也是真有些心怵了,心理防线有些被攻破。
林知皇见差不多了,才又缓声道:“好了,吵人的衡历出去了,程参军来说说,你的恨意究竟该向着谁去?”
明明是寒冷的冬日,跪于下首的程螭额上汗水却越流越多。
林知皇又问:“你助纣为虐,该是不该?被你祸害的百姓,是不是无辜?”
程螭沙声反问:“殿下究竟想从我这知道什么?”
“本王觉得程参军与那些心黑之徒还是有些差别的。”
程螭嘴唇颤抖:“所以呢?”
站在程螭身侧的忽红抬首看向林知皇。
林知皇对忽红摇头,忽红收了手,没再给程螭苦头吃。
“所以本王觉得你虽得苗杳重用,却非是苗杳的死忠。”
“殿下有何话不妨直说。”
林知皇漫不经心地问:“你对苗杳可有留后手?留的后手是何?”
程螭紧张一笑:“殿下当真是聪明。”
忽红喝道:“大胆,你也配评价主公!”
林知皇这次没有阻止忽红呵斥程螭,又问:“所以确实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