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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皇颔首:“可,此事便交由你去办。”
“诺!”江越河抱拳领命。
喻校尉此时也带着几名军医,跟着传令兵快步走上了城楼。
来的路上,传令兵已将此地的情况,具体的给喻校尉讲了个明白。
喻校尉恭敬的对林知皇行礼后,便打开医箱,从里面取出银针,让几名士兵帮忙压住疼得不停打滚的杜杨耀,好让他对其进行扎针止血。
一直没说话的梁峰原,此时抬手拦下了那几名欲出手帮喻校尉去压人的士兵,长腿迈开,几个大跨步,便迈到了杜杨耀的身边,低下身,钳住杜杨耀的手臂,只听咔咔几声,梁峰原面不改色的便将杜杨耀的手臂,犹如断木一般,捏断成了几节。
杜杨耀这回连嘶嚎惨呼都发不出了,眼瞪得如铜铃,其内布满血丝,只与梁峰原杀气四溢的狼眸对视了一眼,便哼都没有再哼出一声,就疼晕了过去。
林知皇的众从属:“。。。。。。。。。”
原来行动派在这里,果然,不喜说话的人,不代表脾气就好啊。。。。。。。
这一手,可真爽。。。。。。。。
众跪地的败军将领:“。。。。。。。。。。”
看到主将杜杨耀这般惨状,突然觉得先前对他挥的拳头,有些不应该了。
主将杜杨耀脑袋发昏,自己找死,哪需要他们这些人动手,敌军将领便会教他做人啊,何须他们先前那般费劲合力打人?
梁峰原动作利落的将杜杨耀的一双手臂折断后,如丢秽物一般,把疼晕过去的杜杨耀丢到喻校尉身前,冷声道:“不会乱动了,施针止血吧。”
喻校尉:“。。。。。。。。。。。”
行吧,温参军有令,只要人不死便可,双手臂骨尽碎而已,死不了人。
看来他要救的人,果然犯了众怒。
喻校尉这般想着,手下施针的手法,也不客气,重重的扎完针,为杜杨耀止完血后,便让身后跟来的几名军医将人抬上担架,往军医营领。
最近手下的医兵缺药人练手,这人没伤到要害,一月内只要活着就行,正好可当练手的药人。
军医营的喻校尉以及几名医兵将昏死过去的杜杨耀带下去后,林知皇的目光,又落到了其他几名败军将领头上。
参军潘铭与杜杨耀的副将们具都头皮一麻。
参军潘铭率先开口道:“败军之将,但求痛快一死!”
参军潘铭此话一出,其余三名败将异口同声道:“但求痛快一死!”
林知皇轻笑,看着眼前这几人倒还有几分骨气:“你们可愿降?”
“我们还可降?”
参军潘铭诧异:“您敢放心用我们?”
收降兵者有之,收降将者亦有之,却少有两者同时收的,这样容易再生叛乱。
没有哪位主帅会做这种埋有大隐患的事,除非实乃无脑的愚蠢之人。显然,面前的这位林府君,不在愚蠢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