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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与学州那边还各有两万兵力驻守在东州户涸郡,其实就是为了遏制吴踅再来攻打。
若权王那边确实是要动东州,他们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
这两方都是大敌,一旦打起来谁输谁赢,都对他们有利,打得死去活来才好。
也不用再担心盛京被那蛮族人攻打。
鲁蕴丹想了想后道:“就先将那两万兵马和鹤城都调回来。权王既然已经收服了聪庭的两万兵马,另三万兵马应该也不是问题,想必很快就能拿下整个磬州,再带兵名正言顺行来新皇城准备登基。。。。。。。。”
“我们这边也得早做准备了。”
康展砚用扇子击了击手心道:“齐氏这回连磬州都争输了,那便只余茁州两郡,与衍州三郡了,此时正是不能再内乱的时候。。。。。。。。。”
“那齐长旖这个时候跳出来,是为哪般?”
鲁蕴丹想到祖母生前与他讲的旧事,眉头微皱,缓声道:“齐冠首不会放任她取代自己,她会被齐氏内部解决的,不必管她。”
鲁蕴丹是这么看的,但偏偏事情并不如他所料的那般发展。
齐冠首病了,还病的不轻,连床都起不来,将关山衣急的团团转。
“主公到底患有何疾?为何会突然昏睡不醒?”
“心疾加内伤,愈发严重。主公得好好静养,不得再劳心了。”
“这。。。。。。。。。”关山衣皱眉,关键是现在主公不能休息啊。
齐长铮在秘地被刺身死,齐长旖又在磬州德颔郡率两万兵马现身,明显就是冲着齐氏掌权人的位置来的。。。。。。。
主公偏偏在收得齐长铮的死讯后,再次吐了一口血后昏迷不醒,这可如何是好?
那齐鸿章。。。。。如何守得住他驻军在磬州石方郡的两万兵马?
就在关山衣守在齐冠首榻边苦思办法时,吕衙在这个时候大步走了进来。
关山衣看到吕衙进来,明显一愣:“你怎么进来的?门外守兵呢?”
自齐冠首昏迷后,关山衣便命人时刻紧守此处,除了他与大医之外,无人可进此处。
吕衙就在这个时候公然进来了,还是未经通传的直接进来。。。。。。。
关山衣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整个人挡到了齐冠首榻前。
“关参军放心,主公身体不适,如今已不适合在外行军打仗,卑职只是想接他去一处山水清幽之地,暂且休养。”
这不就是之前齐冠首对齐长铮说的话?
眼前这人,想趁机软禁主公!
关山衣怒指吕衙:“帐外的亲兵呢?”
吕衙客气的朝关山衣拱手:“关参军放心,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卑职岂会残害自己人性命?只是暂且让他们先睡一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