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名”这张牌,他还如何让跟着他的这些人。。。。。。有下场?
当初发掘这模仿笔记人才的梅采升抱头道:“这人才。。。。。已经在我们手下待了七个年头了!岂会。。。。。。难道是之后被策反的?”
康展砚摇头,沉声道:“不可能。凡收来的人才,主公都派人盯的极紧,不会给人有策反的机会。此人,只能是一开始就乃权王的人。”
梅采升失声道:“当初细查过,这人出身览州,是览州被清平门所乱,家族被灭,才拖家带口来的新皇城这边求安稳的。别说与权王的人有交集了,就是连亲朋在这几年间,也未去过权王治下啊!”
骆擎皱眉道:“现在不是清理手下细作的时候,这封遗旨。。。。。。不能让它做实!权王有了名正言顺,我们将再无胜牌!”
康展砚寒声道:“只要让天下人都知陛下非是自缢,这封遗旨。。。。。。。便不仅不能助权王成事,反成其弑君的铁证!”
鲁蕴丹面容冷沉地颔首。
梅采升与骆擎当即拱手退下,两人分头行动,一人去抓手下细作,一人去安排闻楔然死因公布!
鲁蕴丹这边整个动了起来,闻楔然的寝殿内,还在为“遗旨”真假一事,唇枪舌剑。
裴烊任这太傅涵养全无,呈泼汉骂街状,抬手指住林阳全,悲声道:“陛下刚去,你们这帮奸臣便假造遗旨弄。。。。。。。”
林者源梗着脖子怒声道:“裴太傅!还请您慎言!”
林阳全也不给裴烊任说话的机会,快声道:“究竟是谁乃奸臣,裴太傅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不错!裴太傅日日伴在天子左右,更是其教习师父,陛下会行极端事,你这做太傅的,提前却没有丝毫察觉,此乃大罪!”
林阳全一系的人顿时就抖了起来,气势高涨地怼裴烊任那方人马。
而原本战裴烊任那方的朝臣,此时见裴烊任大势已去,岂还会如之前那般下血本挺他,纷纷闭了嘴,心里已经在默想如何与林阳全修复关系了。
林阳全这方,顿时赢面一边倒,没过一会儿,裴烊任这太傅,就被林阳全等人打上了奸佞的标签,裴旸婷这皇后,也与不贤为伍。
陈颖木这时哪能见得裴烊任被林阳全那方碾压,便站到了裴烊任那方说话。
“裴太傅兢兢业业教导陛下,从不掺和朝政,何来奸佞之说?”
以陈颖木为首的朝臣见他站了裴烊任,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裴太傅尽心尽力教导陛下,皇后娘娘亦是贤惠,为陛下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何来奸佞之说,何来不贤之说!”
“是啊,分明奸佞另有其人!蛊惑陛下疏远明臣贤后不说,更是在陛下薨后,以外姓坐得天子之位!”
“谁乃奸佞,谁乃忠臣,一目了然!”说这话的朝臣,怒指还在悲哭的林阳全。
林阳全丝毫不慌,也不自辩,直接悲声另起了一个话题道:“陛下生前就与臣说,自己被人所控,便连入夜安寝都惶惶不安,恐为人所害!”
林阳全话说到此,抬手爱怜地去抚闻楔然狰狞的面部:“裴太傅与皇后娘娘都乃陛下贴身人,裴氏之人若真乃忠臣,陛下岂会与臣说这话?又岂会最后被逼入绝境?呜呜。。。。。。。”
林者源也配合极佳地愤声道:“裴太傅若真自愧,就该立即自裁,以死谢罪!”
陈颖木与林阳全也被这句话惊到,同时瞪眼看向了林者源。
好么,他们这两个老油条都只敢往对方身上泼泼脏水。。。。。。
竟是有个莽牛犊,直接奔着裴烊任的命去了。
遗旨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由守山先生当众喧出,已毫无悬念,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