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问那老爷子,“你和殷焕是何关系?”
老爷子显然也被人提前叮嘱过,没有丝毫犹豫,“殷焕,是老朽的儿子。”
原来是殷焕那个极少露面的亲生父亲。
却是合情合理。
毕竟,要找一个真正有医术,又格外靠得住的人送进王府,不仅需要运气,还需要勇气。
老爷子的确是个医师,而且医术不低。
殷焕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王府,很明显算作投诚。
可谓剑走偏锋。
也难怪能活这么久。
江烛染琢磨着,估计殷焕在被赵氏追杀而逃亡的路上,也少不得这个医术高明的亲爹的帮助。
“他把你送到本王这儿,就不怕你制出来的解药不管用,本王一怒之下砍了你?”
“老朽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再者,治病救人,是医师原本就该做的事。”
“是吗?”
江烛染看着送到手边的白瓷瓶,那瓶子里就是老爷子研制出的解药。
“你怎么让本王相信,你这解药管用?”
老爷子开口道,“老朽给白鼠下了寒毒,用它试了药。”
信与不信,全看江烛染怎么想。
江烛染没做选择,而是把药拿给了沈流烨。
药是殷焕让他的生父配出来的,用了药,等于欠了殷焕的一份人情,且不知可信与否。
但不用药,似乎也只是徒劳等着。
沈流烨知道其中利弊,接过了瓷瓶,把里头的药碗倒出来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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