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江烛染甚至算着时日,她想看看,从把滕姑姑“送回”皇贵君那之后,皇帝要第几日来找她。
果不其然,休沐前一日早朝,江烛染刚要走,就被福来叫住请去了御极殿。
不过今日殿里不只江烛染和皇帝,还坐着个皇贵君。
皇帝坐在主位上,脸上的怒气藏都藏不住。
“皇贵君说,你把滕姑姑送到他那里去了,可是真的?”
江烛染答道“确有此事。”
且距她把人送去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赵氏把这事儿憋了这么久,也确实很可以了。
皇帝不给江烛染赐座,江烛染也就站着,且丝毫没有被叫来训话的惊慌感。
“人是皇贵君的人,臣之前忙于朝事,忘了把他送回来了,实在是臣的不对。”
皇贵君还是温婉端庄的做派,“王爷这话说的,滕姑姑管御花园的事,与本君有何关系?”
江烛染并不搭这话茬,而是看向皇帝,“皇姐,人是不是皇贵君的,您心里也清楚,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您也知道,臣向来是个混不吝的性子,臣的夫郎受了委屈,臣不能不管,这事儿,臣得讨个交代。”
一个两个都是明白人儿,又何必做戏到这份儿上。
江烛染不清楚皇帝的心现在是在凝焕身上,还是在皇贵君身上。
但若是皇帝自己都不清楚,江烛染也不介意逼她二选一。
皇帝想坐享齐人之福?
江烛染可不给她这个机会。
“老八,朕许给你夫郎异姓郡王的身份,宫宴之事,你不再追究,如何?”
能舍得交出一个异姓郡王的身份做补偿,确实是很不错了。
若是只江烛染一人利益受损,她说不定真的就答应了这个条件。
但直接受害人毕竟是沈流烨,即便给沈流烨这个异姓郡王的身份,他恐怕也开心不起来。
一块郡王封地,一个名号,远远弥补不上沈流烨在宫宴上差点出丑的事情。
江烛染也不打算卖关子,且因为皇贵君赵氏也在,她甚至把话说的更加直白。
“皇姐,您还记得您当初的心悦之人究竟是谁吗?您这么多年没找到凝焕,就没考虑过,兴许还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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