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烨,把这东西拿下来。”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动作像束手就擒的犯人,话语却平稳柔和得很。
沈流烨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成王败寇,妻主,你现在,可是我的战利品。”
江烛染站起身,虽然双手被锁着,但腿脚十分灵活。
沈流烨迫不得已,被他的“战利品”抵在了床榻上。
江烛染的呼吸灼热的像七月骄阳,烫的沈流烨脸颊绯红。
她凑到沈流烨耳边,轻声道“阿烨不肯放开我,那就只好让你受些罪了。”
当商人讲究的是利益为上,江烛染不可能放着沈流烨白白占了上风。
沈流烨得到了短暂的胜利,江烛染得到了又一个让沈流烨面红耳赤的机会。
他这才发现,铐住江烛染的一双手并不算什么,因为她能做的事并不限于那双手上。
沈流烨呼吸急促,江烛染松开他的唇,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放开我,或者不放,阿烨,你来选。”
江烛染笑着起身,但腿非但没有挪开,还往上移了移。
沈流烨闷哼一声,侧头捂住双眼,“给你开开就是了。”
他等着,找一个“一雪前耻”的机会。
“咔哒”
手铐解开,落在地板上。
江烛染看着沈流烨,像欣赏飞雪红梅,又像融入一场美梦。
“昔日王府有一人,恃宠生娇,为逃避凫水,竟然虐待妻主,阿烨,你说这人该怎么罚?”
沈流烨抿着唇,“这人许是体弱,经不得凫水练习的,本就不该罚。”
瞧那堂下的“犯人”多么可怜,眉眼间都带着委屈,还企图让判官包庇一二。
判官当自己是铁石心肠,把犯人押在堂下,打了他腰下几寸的地方。
那犯人口不择言,说了句“流氓”,惹得判官堵上了他的嘴。
良久,那犯人得到了说话的权利,却被判官警告了不得胡言。
“沈氏犯人,这凫水,你是练还是不练?”
沉默片刻,沈氏犯人唤了声“好妻主”,算是认了输。
沈流烨只道是两害相权取其轻,遂劝自己“隐忍”、“蛰伏”,不然今日这嘴又要肿了,腰下几寸之处也免不了“酷刑”。
江烛染看着他颇为乖巧的样子,心道这猫偶尔也会有想要亮爪子的时候。
虽然调皮了些,但还是很讨喜的。
琉璃灯拿在手上,江烛染等沈流烨换好衣裳,转身要带他下楼,却被沈流烨拽住了袖子。
“怎么了?”
江烛染伸手摸了把他的额头,确定他不是因为方才穿的少而着凉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