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正上方,一块木板自动掀起。
“阿烨,为妻来找你了。”
她知道沈流烨一定是找到了暗室的位置。
也知道以沈流烨的脾气性格,不可能对唾手可得的第二间屋子的入口位置置之不理。
锁链声在黑暗里响起。
江烛染摸到壁台上放着的琉璃灯。
光亮在这间并不大的暗室里亮起的时候,江烛染的视线转向床上。
这张床比楼下那间暗室的床更大,花纹雕刻的也更精致。
但最引人注目的当然不是那张床,而是床上的人。
要让江烛染评价沈流烨最美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在床上。
沈流烨独有的风情,都是江烛染的心头好。
而在那方寸之间,沈流烨对江烛染的蛊惑力最大。
“妻主就只是看着吗?”
那金色的锁链发出琐碎的声响。
沈流烨身上的绯色纱衣映衬着那身冰肌玉骨,端的是无边旖旎。
他向来会给自己制造机会,知道什么时候把握什么样的分寸。
就好比那含粉露玉的纱衣,知道什么地方该遮住,什么地方该明晃晃的诱着人往那儿看。
“阿烨怎么想起穿这个?”
回答她的是那双白皙的手,一点一点环上她的脖子。
“妻主把这东西放在那儿,不就是打算让我穿上的。”
这件纱衣原本放在床角。
的确是为沈流烨准备的,但并非这么快就让他穿上。
沈流烨很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知道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
这也就导致江烛染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肉摆在眼前了,甚至还自己把香味儿放在她鼻子边上让她细闻。
吃了,这肉遭罪。
不吃,她遭罪。
沈流烨这块白嫩的肉可毫无察觉江烛染的心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