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周围都是宝贝,那最初找到的那一个,也就失去了“宝贝”的价值。
“但是阿烨,总要给我些好处,让我舍不得旁人欺负了你去,你说是不是?”
冰肌玉骨在手,又当的什么圣贤人?
江烛染看着沈流烨,沈流烨也一改之前的羞涩,声音轻的几不可闻,“妻主疼我。“
发烧刚退,算不得精神状态最好的时候,但沈流烨很是放松,戴着金链的手,迎向江烛染,像是要她抱。
“宫宴那晚,我本想着带你去看烟花,结果被那糟心事耽搁了,今夜补给你可好?”
江烛染把这块又软又白的甜糕抱进怀里,还不忘了桎梏住他的双手。
“好。”沈流烨以往对过年没什么期待,自然也没什么仪式感。
他没想过原来那晚还错过了一场烟花,觉得遗憾的同时,又高兴江烛染能给他弥补回来。
被人放在心尖儿上的滋味太好了,沈流烨眸光潋滟,绯红的唇角印上江烛染脸侧。
江烛染看他这副蛊惑人心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怎么了?”她问道。
沈流烨抬起头,浅笑着道“妻主可要记得,不能再娶旁人了。”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只能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江烛染没有回答他,指尖陷入他的发丝,“好”。
她之前,就打算让沈流烨哭一次,想看他眼尾发红的样子。
现在正是好时候。
江烛染难得不务正业一次,所以折腾的也格外过火。暗室里分不清时间流逝了多少,江烛染只记得沈流烨的金链换到了她的手上。
上一秒得意的人下一秒便哭出了声,那感觉美妙极了。
直到沈流烨终于“愿赌服输”,哀怨地喊出一连声的“妻主”。
那漂亮至极的首饰在灯光下闪现着光泽,伴随着沈流烨的轻哼,首饰的脆响,一切都十分美妙。
江烛染心满意足了。
当然,她心满意足的后果,是沈流烨在昏睡中再次发起了烧。
江烛染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沈流烨面前成了最大的败笔。
趁着沈流烨昏睡的时候,江烛染把他抱回了揽芳阁的寝室。
没人知道王府的两位主子整整一天去了哪,只知道他们的王夫体弱,又生病了。
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王府医师没忍住脾气,翻来覆去就说一句话,“王爷还是年轻啊,太冲动……”
江烛染知道自己忒不是个人,但沈流烨发烧还是要治的。
医师想说她“禽兽”她大概也能猜到,不过碍于桓王的身份,最终还是嘴下留情,给江烛染留了几分面子。
临走时,医师低声道“王夫如今的身子,尚且不是有孕的好时候,王爷三思而后行,才是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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