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到暗室里不就好了。
那里也没人能害他。
沈流烨被咬得厉害,从脖颈到耳后泛起一片赤红。
江烛染头发受到扯动,看着沈流烨摇头的模样,拿了他嘴里的巾帕。
“不后悔,妻主,我,不后悔。”像是怕被江烛染丢了一样,又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妻主,别,别磨我,不舒服……”
江烛染笑了笑,“乖,很快就好了……”
沈流烨头脑混沌之际,也尚未等到江烛染的“很快就好”到底“很快”在哪里。
只知道迷迷糊糊中,江烛染给他进行了清洗,又把他抱回了榻上。
他这才从悬空的无措感中找回一点儿意识,却听到江烛染轻声道,“睡吧,我保证,你醒来,会在绝对安全的地方。”
……
江烛染看着沈流烨入睡,却丝毫未曾离开。
只是在偏殿等到福来又过来查看,三请四请,直到福来提出把桓王府的贴身小侍暂且调进宫来伺候沈流烨,江烛染这才放心离开此处去了正殿。
鸿雁宫,皇帝看到回来的江烛染,险些没忍住翻白眼。
“哼,你也知道回来。”
江烛染这一去,在偏殿足有多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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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找到罪魁祸首了吗?”
江烛染没半点儿想和皇帝闲聊的意思,笑着在御前站定,“您要是觉得麻烦,要我查也行。”
“下药的人在那儿,你自己问吧。”皇帝抬了抬下巴,示意江烛染自己去看。
江烛染顺着皇帝的视线,看向一旁跪着的宫侍。
江烛染走到那宫侍面前,笑道,“说说吧,何时下药,因何下药,受了何人的指使?”
那宫侍活活要抖成个筛子,颤着声音道,“奴实在不知,实在是冤枉的,奴从未有过害人的心思,王爷,王爷求您明鉴啊!”
凤君让身边的人把一枚香囊送到江烛染面前,“桓王,你也看看,这宫侍是御膳房的人,香囊是从那宫侍的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
那香囊针脚细密,用料考究,再加上那锁口的金丝线绳,让人一瞧就知道这不是个宫侍能有的。
江烛染接过那香囊,绣着水仙花的香囊里,是极碎的花朵粉末。
放在鼻尖轻嗅,无味。
“朕已叫人看过,那香囊里的东西是催情必需的一味药,是少见的药材。”
皇帝说着,又看了眼凤君,“凤君已经让人查过这宫侍,良家子出身,因为早些年没了家人,入宫时就在宫里签了死契。”
这种人往往是不敢犯错的,因为除了皇宫,他们已经没了退路。
江烛染语调极其温和,“本王给你个辩解的机会。现在,尽你所能,为你自己开脱。”
那宫侍猛地抬头,视线望向了人群里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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