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烛染又看向沈流烨,“夫郎明鉴,为妻和旁的心怀不轨的人可没什么瓜葛。”
沈流烨也不回她,只道“妻主,我一个人下不来。”
他坐在马上,那手足无措的模样表现的十足。
江烛染看一眼四周,这还是在王府门口,今儿要是她把人从马上抱下来了,明日就能传出桓王光天化日抱桓王夫的事。
少不得又要传一波妻夫恩爱一类的话。
江烛染笑道,“伸手,我抱你下来。”
无非是想告诉季万珩,他沈流烨是受宠的。江烛染也纵着他,把人接住,从马上抱了下来。
沈流烨原本得意的小表情,在双腿落地后就变了。
江烛染看他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低声道,“如今觉得累了?”
沈流烨闻言,瞬间想起去城外的时候,江烛染也问过他累不累,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眯了眯眼,“妻主如今都不心疼我了,明知道骑马会累,怎么不事先提醒我?”
江烛染让管家牵走马,她抱起人往府里走,“我提醒了,难道阿烨就不骑马了?”
沈流烨,“……”
的确,就算江烛染提醒,他还是会骑马,他打定主意做的事,肯定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江烛染意有所指,“再者,骑马累的是腿,为妻总不好大庭广众之下,问问夫郎,腿疼不疼,酸不酸。”
容易让人想歪。
沈流烨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别过头去,嘀咕了一声“登徒子”。
“瞧瞧,为妻说了真话,你又觉得为妻放浪形骸、不知羞耻,阿烨说说,我该怎么办?”
沈流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只想咬江烛染一口。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桓王府上下没瞧见沈流烨咬人,但是瞧见了沈流烨窝在江烛染怀里,娇夫的模样摆了个十成十。
当日里,揽风苑和典芳阁的修整也已完工。
江烛染合并了两个院子,又题了新的牌匾,名为“揽芳阁”。
江烛染把沈流烨抱到揽芳阁的时候,还特意停在揽芳阁门前,让沈流烨仔细看看那块她亲笔题的牌匾。
“知道这揽芳阁什么意思吗?”
沈流烨看着那牌匾,“揽芳,大意是揽春意芳香入怀的意思?”
江烛染笑了笑,“对,也不对。”
这是她为沈流烨打造的“黄金笼”,高居于阁内,可出可进,但不得远离。